“嗯，我曉得。”

他勸了半天她才略微收了哭聲，紅著眼睛，淚眼汪汪的看著他：“……真、真的嗎？”

紀子箏更怒，板起臉來凶她：“好端端的你爬到樹上去乾甚麼？”頓了頓，黑眸冷了幾分，“還是誰騙你上去的？”

小少女的嗓音軟軟糯糯，似剛出爐的糯米圓子，咬一口，叫人唇齒留香。

紀子箏冷著俊臉走近，看著她哭得慘兮兮的模樣，胸口彷彿被甚麼東西狠狠一撞，悶悶地痛起來。

還真不愧是阿誰小白癡的名字，公然是人如其名。

大眼睛裡刹時盈滿了淚，目睹她咧嘴就要哭，紀子箏趕緊道：“彆哭彆哭！我再重新買一個給你，不不，買好多個給你都行！”

他好久冇入宮，這小白癡覺得他必定也跟白衍一樣，被揍了一頓以後病倒了。

她一邊哭一邊追，何如人小腿短，隻能被逗得轉來轉去。

紀子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漸漸蹲下身子，從懷裡取出隨技藝帕，開端給她擦臉。

他鬆了口氣，又問：“疼不疼？”

小少女窩在他的懷裡，嘴裡小聲念著他的名字：“子箏……子箏……”

不會是又被人欺負了吧？

鬨到最後轟動了燕帝，問清事情原委以後，燕帝大怒，狠狠懲罰了白衍。

二皇子白衍將手中的木雕舉得老高，嘲弄地看著壽兒，就像逗一隻牲口一樣逗她。

她帶著軟軟的哭腔問：“……甚麼模樣都能夠？”

他一進宮，就倉猝暗自探聽壽兒的動靜。

好不輕易才擦潔淨，暴露一張白嫩嫩的稚氣小臉，除了一雙眼睛紅十足以外，看上去紮眼多了。

紀子箏聽得有些飄飄然，壓下內心的高興，冷冷酷淡地應了聲，“嗯。”

杏花林深處，紀子箏抱著壽兒漸漸往回走。

壽兒低著頭抽抽泣噎地哭著，聞聲聲響，她愣愣地抬開端來，瞥見站在麵前的小少年以後，哭聲頓時一停。

……哼，誰要你喜好啊。

紀子箏對勁地看了看，“嗯，這還差未幾。”

“它、它死了……嗚哇！”

他又問：“你幾月生辰？”

***

眼底映著那抹素淨紅色，紀子箏心頭一震，怔怔看了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