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嶺怪談_第11章 藤明月講的第四個故事:黑衚衕 (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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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冬去春來,藤淮安跟從農夫軍轉戰各地,在營中與那老塑匠相依為命,這一老一少名為師徒,情同父子,不覺過了一年之久。

這老塑匠另有個風俗,隻如果行軍途中碰到千年古樹,他便趁夜發掘樹下泥土,回到營中讓藤淮安找來木料,偷偷架起一口裝滿水的大鍋,然後把挖來的泥土投到鍋中,生火煮水,直到把鍋裡的水都煮乾了,鍋底隻剩下一點黏糊糊的白膏,老塑匠才仔細心細地取出來,裝到一個大葫蘆裡,可這類紅色泥膏不太好找,年積月累僅存了多數葫蘆。

那兩個賊兵在無頭屍身上翻找,卻冇發明第二塊銀子,此中一個在屍身上踢了一腳,罵道:“操他孃的,本來這鳥大漢隻要那一塊銀子,倒叫咱哥兒倆空歡樂一場。”

藤淮安藉著月色和火把亮光,看得更加清楚,那兩個賊兵,一個獐頭鼠目麻子臉,一個麵相凶暴臉上有道疤痕,砍下那懦夫人頭的便是後者,但聽那刀疤臉賊兵對火伴吹噓道:“當年哥哥我跟從大王攻打鳳陽,戰況可比現在慘烈多了,一舉毀滅了兩萬多官軍,還平了天子老兒的祖墳,當時兄弟們砍下的無數人頭,都能砌作城牆了,夜晚哥哥我在壕溝裡,就拿砍掉的敵將首級墊在頭下枕著睡覺,那是多麼的膽氣?”

那懦夫覺悟到本身讓賊兵誑了,苦於捆綁太緊擺脫不開,仇恨非常地瞪著兩個賊兵叫道:“俺誤信賊子之言,死也不肯瞑目!”

上屠城

刀疤臉賊兵聞聽此言,用腳踏住那懦夫的頭顱,笑道:“這不是有個現成的死人腦袋,咱哥兒倆就對著給他解個溲,看看這鳥大漢的腦袋能不能動。”

兩個賊兵你一言我一語,一邊相互吹噓本身跟八大王最久,殺得人最多,膽量最大,一邊持續走在房屋廢墟中到處搜尋財帛,逐步走到那懦夫人頭滾落的處所。

隻見那懦夫發覺本身被賊兵綁了個馬四馬倒攢蹄,也不免起了狐疑,問那二報酬何綁這麼緊?何況手腳反綁在後,半步也挪動不得,又如何去見大王?

兩個賊兵又相互使個眼色,賠笑說道:“懦夫儘管放心,儘管放心……”言罷走上前去,把那懦夫綁了個結健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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