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儀不美意義地咳嗽了兩聲,低聲道:“如此甘旨,停不下來……”
禽仲子一離開禽滑厘的魔掌立即就竄到廚房。
“正有此意。”鬼穀先生微微點頭。
墨子那眼神也太鋒利了,看得白晉莫名有些心虛。
“這個豆腐也是由大豆製成的?”墨子問。
不過張儀是不會曉得的了,他很快被白晉趕出了廚房。
禽仲子不顧手背上的一丁點兒疼痛,撚起一塊豆腐乾緩慢塞入口中。
禽滑厘一來就把禽仲子拘在了身邊,見墨子走了返來,趕緊押著他來到墨子麵前。
禽滑厘剛夾到一塊東坡肉,斜刺裡就叉來一雙木箸,把肉給挖走了。
“本日這些是甚麼菜式?”鬼穀先生問,他看得出有些是用豆腐做的,但又與昨日的分歧。
“也好。”墨子欣然應允,從懷中摸出幾個布幣,遞給禽滑厘,“去買些酒返來。”
剛夾起來的時候覺得它會像其他燉肉一樣很輕易爛掉,冇想到吃到嘴裡時卻酥而不爛,香而不膩,鹹香中又帶著一絲微甜。他頓時捧起陶碗吃緊扒了幾口黍米飯,如此好吃的肉當與飯相配啊。
墨子眯了眯眼,他幾近不能辯白出是豆腐嫩還是豬肉嫩了。
“我是。”白晉道。他放下陶鍋朝墨子行了個禮:“見過先生。”
“既然來了,不如吃過飯再走吧。”鬼穀先生道。
禽仲子訕訕地收回擊,但仍眼巴巴地盯著。白晉無法,隻得讓他先把一甑的黍米飯端出去,然後叫孫賓出去把菜端出去。若叫張儀和禽仲子,恐怕端出去的是空盤子吧。
“等會,很快就好了。”
“本日我要與你喝幾杯。”墨子對鬼穀先生道。
禽滑厘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白晉舉起陶鍋看了看,剛纔用的有些不對勁,本來也開裂了。無法歎了一聲,白晉提著陶鍋走出去。“我出去一下。”
木案上已經擺上了幾道菜,色香味俱全,禽仲子的口水一下子就出來了,忍不住伸手去拿,卻被白晉用木箸敲了一動手背。
“再暗裡裡吃今後就不做你的份了。”白晉如此威脅道,巧舌如簧的張儀隻好閉上嘴巴,乖乖出去了。
連一貫慎重的孫賓都敏捷非常。
墨子天然看出了禽仲子眼中的順從之意。他拍了拍禽仲子的肩膀,笑了笑,冇有再說甚麼。
“味甚美。”墨子必定地點了點頭。這道菜很合適他這類上了年紀的人吃,這小子,算是故意了。墨子看了白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