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鬼穀先生微微點頭。
“看來明天是豆腐宴啊。”鬼穀先生打趣道。
“那我定要嚐嚐。”墨子拿起陶匕舀了一勺肉末豆腐,嫩白的豆腐上麵鋪著剁得極碎的肉末,肉末上撒上一些酸菜。墨子嚐了一口,豆腐滑如凝脂,肉末上裝點著的酸菜消弭了豬肉的油膩,使得豬肉味道鮮美,嫩而不老。
剛夾起來的時候覺得它會像其他燉肉一樣很輕易爛掉,冇想到吃到嘴裡時卻酥而不爛,香而不膩,鹹香中又帶著一絲微甜。他頓時捧起陶碗吃緊扒了幾口黍米飯,如此好吃的肉當與飯相配啊。
禽仲子一離開禽滑厘的魔掌立即就竄到廚房。
“呼,好吃。”
禽仲子訕訕地收回擊,但仍眼巴巴地盯著。白晉無法,隻得讓他先把一甑的黍米飯端出去,然後叫孫賓出去把菜端出去。若叫張儀和禽仲子,恐怕端出去的是空盤子吧。
禽滑厘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煎得金黃香脆的豆腐片被擺上盤子,趁著鍋裡還不足油,倒入醢醬另有切碎的蒜末煸香,再把醬汁澆到煎好的豆腐上,灑上蔥花。
“師兄,你再吃就冇了。”白晉無法地端起盤子道,纔出去這麼一會兒,香煎豆腐就冇了一半。
禽滑厘剛夾到一塊東坡肉,斜刺裡就叉來一雙木箸,把肉給挖走了。
禽仲子一點也不客氣拿起木箸就夾了一塊燉肉,這肉光彩紅亮,肥瘦搭配地極好,看著就有食慾。他迫不及待一口就吞了下去。
一禮畢,白晉目光炯炯地望著墨子,這但是真人,而不是活在書籍中或者是影視劇裡的假造人物。
“先生好。”禽仲子抵擋無果,隻得順著禽滑厘的意義來。他在江湖上飄零時,常聽得此人的短長。他曉得禽滑厘一向想讓他插手墨子的門下,但是他不喜好和禽滑厘在同一門下。
“本日我要與你喝幾杯。”墨子對鬼穀先生道。
禽仲子不顧手背上的一丁點兒疼痛,撚起一塊豆腐乾緩慢塞入口中。
張儀不美意義地咳嗽了兩聲,低聲道:“如此甘旨,停不下來……”
和獠那幫人打了一架,孫賓、張儀、禽仲子早已經饑腸轆轆,加上小師弟做的菜實在太好吃,一吃上嘴巴就不想停下來了。
“不錯,不錯。”墨子打量了白晉一番,點點頭道。端倪端方,眼神清澈,眉宇間模糊像那人。方纔鬼穀先生寫的幾個字已奉告了他白晉的身份。固然不知他是否真是失憶不知白家,還是有苦處而不想歸去。但鬼穀先生要求墨子能護他一護,這個天然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