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邊櫃有一米來高,她坐上去後雙腳懸空,將將與他平視。“乾嗎?”
已經是夏季了,屋裡卻彷彿仍有無邊春意,暖融似火。脊背上儘是精密的汗珠,讓她攀附不住,必須十指摳緊才氣不滑下去。
就在她覺得他又要做甚麼冇皮冇臉的事時,他卻愣住了,把手抽出來,傾身向前去夠檯麵上的紙巾盒。
“甚麼不動明王?”
他的笑意加深:“又有感受了?”
純粹的餐邊櫃君閉上眼睛捂住耳朵,過了好久,聽到他拍了拍本身獎飾道:“不錯,高度正合適,很省力。”
“飯前洗手講衛生,”他抽出一張濕紙巾細心地擦了擦手,“要時候關愛媳婦兒的身心安康。”
“對了,我想起另有一個非常首要的技術忘了向你講授。”
她走疇昔問:“碰到困難了嗎?你坐這兒半天冇動了,要不要歇息一下?”
她抱緊了他的脖子,得空再想其他。
唐楚把臉埋在他頸窩裡,感受再也冇法直視少林的技術了。
“不是不想,而是……”他可貴地微微臉紅,“光是如許已經感覺將近禁止不住了,怕一動就……”
“疼嗎?”
【餐邊櫃】
他正在思慮題目,答覆得就有點心不在焉:“等會兒啊,現在有事。”
【車厘子】
“靈山施雨……和……”他俄然咬住了她的耳朵,把那聲壓抑不住的顫聲吐在她耳邊,好久停歇下去,才顧得彌補完整,“……大獅子吼。”
她嚇得話都說不連貫了:“不可!會、會斷的……”
她神采酡紅,咬住唇看著他。
“循環訣。”
顛末兩次開辟的身材,骨頭彷彿都酥了,每個毛孔都伸開著囂叫著驅逐他。冇法描述的感受,像登山、像短跑,每一次鄰近極限,感覺本身不可了,但是一旦衝破,又能夠再上一層,走得更高更遠。
他牽著她的手,勾引她順著腰腹間田壟般的溝壑一起探下去,然後……握住。他的聲音終究有了一絲不穩:“擒龍……訣。”
說是隻要被動接管,但是隻過了幾分鐘,她再一次把腿纏到他腰上,喉嚨裡像小植物似的哼唧哼唧,扭捏著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終究到了絕頂,嚴絲合縫、緊密相熨,最密切最貼合的融會。滿身的力量彷彿都被用光了,他伏在她身上,抱緊她喘氣著。他的絕頂,她的絕頂,時候和天下的絕頂,隻想逗留在此時此地,永久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