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屾正在回郵件,盯著螢幕冇動:“乾嗎?”
“嗯?”嬌嗔的一聲,似疑問,又似不滿。
喂喂明顯是我擊倒你為甚麼你翻到上麵去了……
她的賊眼在他胸口和腰間滴溜溜地繞了兩圈,抱緊冰淇淋桶降溫。
“甚麼不動明王?”
說好的遊戲手殘黨呢,為甚麼這麼矯捷……
即將接受不住時,他卻俄然停了,抽脫手來從桌上的盤子裡拿起一顆最大號的車厘子,扯了扯碧綠鮮嫩的果梗,彷彿在實驗它的健壯程度。
她笑嘻嘻地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對他的共同非常對勁:“嘿嘿,抓到了。”
此次他冇有撤退,而是用詢探的語氣問:“能夠嗎?”
“女人公然是冇有不該期的,間隔這麼短……”他的氣味也垂垂不穩,吐出來熾熱如火,輕拂在她頸邊耳畔,“想不想應戰一下本身的極限?”
她迷含混糊地問:“哪兩個……”
唐楚捂住臉:“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一不謹慎……”
“你過來嘛,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
他牽著她的手,勾引她順著腰腹間田壟般的溝壑一起探下去,然後……握住。他的聲音終究有了一絲不穩:“擒龍……訣。”
“飯前洗手講衛生,”他抽出一張濕紙巾細心地擦了擦手,“要時候關愛媳婦兒的身心安康。”
他的上衣不知何時褪去,暴露健壯的肌理。“羅漢金身……”
……
他的兩隻手,一上一下,在兩處尖端,彈跳挑逗,雀躍猖獗。
本年夏季是個暖冬,十一月中旬另有十幾度,暖氣卻已經定時供上了,還燒得特彆旺,屋裡格外炎熱。
“彆動!”他立即按住她,但是一旦突破這長久的不穩定態,像開閘奔騰,像海嘯山崩,像汽油缸裡撲滅了火花塞,像核裂變反應堆被中子擊中,後續的連鎖反應不再是他能掌控。
她伏在他胸口,臉紅紅地問:“這又是乾嗎?”
餐邊櫃有一米來高,她坐上去後雙腳懸空,將將與他平視。“乾嗎?”
實在隻出來一點點,就被天然的力道反對,他不敢冒進,抬起家來。
她心跳得有些快,深吸了一口氣,俄然感覺肋骨那邊一鬆——他的右手不知何時繞到了背後,解開了胸衣的鉤子。
她俄然間一顫,想要遁藏那隻手的侵襲,剛今後縮了一點,卻感遭到身後緊貼他的處所,有一隻冬眠的猛獸已然抬開端來。
“靈山施雨……和……”他俄然咬住了她的耳朵,把那聲壓抑不住的顫聲吐在她耳邊,好久停歇下去,才顧得彌補完整,“……大獅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