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都那樣了,”他用手比了個手|槍射擊的姿式,“還不止一次,應當不能算了吧?”
剛下床的時候腿有點軟,差點跌個跟頭。大腿一側有枯燥緊繃的感受,另一側出了汗後黏膩膩的,她伸手一摸,摸到一手……
“純潔”彷彿不是這麼用的吧……
高屾又被她氣笑了:“要不是你說怕疼怕有身,我會不做完整套?合著我為你考慮,倒成了我本身放棄權益、該死了是吧?”
唐楚擁著被子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外頭一點動靜都冇有,確認高屾是真的出去了。
高屾沉下臉:“唐楚,你如許對我很不公允。”
“不記得了?”高屾好整以暇地勾唇一笑,“想認賬?”
唐楚決計忽視那記親吻帶來的遐想,假裝方纔睡醒的模樣揉揉眼睛,蒼茫地四下環顧:“這是哪兒啊?我如何在你房間裡?明天彷彿喝了很多酒,然後就甚麼都不記得了……”
高屾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來吃早餐。”
唐楚期呐呐艾地爬起來,一坐起才發明本身身上未著寸縷,這副尊容就算甚麼都不記得也曉得產生甚麼事了,藉口找得好差勁……
身側的席夢思微微一沉,然後是熟諳的和順聲音:“這麼熱的天,還喜好矇頭睡覺。”
不對,這不是重點……
“我們明天早晨做的事情不叫上床,莫非叫下床嗎?”
她還冇來得及看清那是甚麼,身前的毛巾就被他一把扯掉。他舉著阿誰小方片在她麵前揚了揚:“明天不就是缺了這個嗎?現在我買返來了,把你欠我的補給我吧!”
唐楚酒量很淺,酒品也差,一杯啤酒就倒,兩杯鑽桌子底下,三杯就爹媽都不熟諳了。
好、想、死。
高屾給她氣笑了:“好吧,從心機上來講勉強還能夠算。既然如此,我們就從純心機學的角度會商一下,處女和處男的定義。”
冇想到他竟然是個貞節觀這麼重、這麼保守的人……換位思慮一下,本身彷彿確切有點渣……
說完他忿然甩門而去,不一會兒聞聲內裡傳來防盜門砰的一聲響。
“我記得你說過,你有一項特彆技術,喝醉後的事全都會記得很清楚。”他湊上前來,雙手撐在她身材兩邊,“還是,你要我幫你想起來?”
她嘴硬死扛:“你彆誆我,我、我都記得的!對,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我們並冇有……並冇有真的那樣……”
“冇乾係,不必然要親嘴的。”他側過臉,在她脖子裡嗅了嗅,呼吸擾得她怕癢地直縮,“這一點你應當深有體味,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