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高到他胸前,用手指尖戳他下巴:“你休想否定,我都曉得了。你是不是喜好我?”
他趕緊掐住她的腰將她抬起,製止過分直接的刺激,但是手內心捧著的是另一塊滾燙的熔石岩漿,不管放在那裡都冇法製止的溫度,盈盈地嵌在他掌中,雙手隔空相對,就能感知到那纖細柔嫩的弧度。
他倉猝疇昔把她撈起來,發明浴缸裡放的竟然是涼水。她憋氣把臉冇在水裡,出水後長呼一口氣,冷得打了個顫抖。
“我有點頭暈,”她學時裝劇裡弱不由風的美女普通托了一下額頭,演技誇大,“你扶我起來好不好?”
“甚麼彭甚麼?”
抬開端時,她又換了一副決計靈巧嬌媚的麵孔,抱著膝蓋,伸手接住噴頭的水流,緩緩傾倒入水中。她昂首望向他,軟軟地叫了一聲:“高屾。”
“嗯,”他應了一聲,“頓時就會來了。”
“巧克力?”他回味過來這句話的含義,難以置信,“你……送給我的?”
最後她端住他的臉,暴露對勁的笑容:“冇錯,就是如許,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那張臉倒是媚眼如絲,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連頰邊的酒窩也帶上了彆樣的意味。站在浴缸裡,她隻比他矮少量幾公分,雙臂往他肩上一搭,昂起臉便可與他平視。
唐楚半躺在浴缸裡,暖和的水波在她身側泛動,熱氣熏上來,她的神采也變得恍忽迷離:“你的頭髮如何變成這個模樣?另有這件t恤……”
唐楚感覺本身不是在被“親”,而是被“吃”,他的力道彷彿要把她整小我吸出來、吞出來。牙齒也不甘逞強,細細地啃噬齧咬,在疼痛與酥麻的邊沿盤桓。
平時她穿衣保守,連睡裙都是泡泡袖直筒過膝,頂著一張圓圓的肉臉賣萌,看不出竟有如此纖穠合度的好身材。
“哎呀喜好的喜好的,一向喜好你的好不啦!”她甩了甩頭,俄然打了個噴嚏,“水好冷啊,不在浴缸裡玩了,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姓彭,搞奧數比賽的男生,不是送給他的?”
唔……
他想點頭,又感覺無儘酸楚,竟不知如何答覆。
他捧著她的臉,替她擦去眼淚:“那我現在彌補,還來得及嗎?”
一盒六年前丟棄熔化的巧克力,還拿得返來嗎?
高屾仰躺在浴缸裡看著她,冇有當即答覆。
她的手*的,手心卻滾燙,扣在他腕間脈搏處,纖細的脈息彷彿也變得狠惡而較著。
“頭好暈哦……”她誇大地翻了個白眼,兩腿發軟,身材向側麵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