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開蒙習武,有我親身教誨,即便他是個天生廢料,我也能讓他長成武學奇才。”
裴璟珩歎了口氣。
他的吻解了她的煎熬,卻又減輕了另一種煎熬。
她渾渾噩噩的抱著他的頭,手指情不自禁的插進他的發裡,跟著每一次的刺激吟哦出聲,攥緊他的發。
他好半天賦罵出聲。
裴璟珩略略蹙眉。
“習武習武!你腦筋裡是不是隻要習武?萬一他不喜好,不想學呢?”
阮嬈正輕柔的安撫著肚子,聽到這話,立即不滿的斜眼瞪他。
男人的舌尖撬開了她的齒關,積存已久的思念來勢洶洶,以一種不容回絕的刁悍氣勢和她的丁香軟舌緊緊絞纏在一起。
俄然,那本來溫馨的小東西,朝他貼在肚皮上的臉飛起一腳!
然後,開啟了哪吒鬨海的形式。
屋內還亮著一盞紅紗宮燈,透出暗淡又含混的光芒。
“乖,彆鬨了。”
“看來,你還是冇明白我說的是甚麼。”
“乾嗎吼他?”
他嘴角也不知如何破了皮,有些滲血。
“我曉得你宅心仁厚,不幸內裡正在罹難的無辜百姓,我已經派人去賑災了,你放心。”
真是越看越慘。
“我不是在鬨!”阮嬈搖了點頭,“我是在擔憂你啊!”
男人的吻一起向下,待到統統伏貼,頓時就要進入主題。
紗帳內模糊閃現出美人橫臥的表麵,滿室暖香氤氳,讓人血流盪漾。
“先前我的話你想通了嗎?我想說的意義你都聽明白了嗎?”
“我夢到的!你當真籌算招募新兵?”
男人喉結滾了滾,卻冇有立即靠近,而是走到熏籠旁,將身上的冰雪寒氣一一暖化,烤熱了手,這才悄無聲氣的靠近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