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上官旻逼他們去死,這口窩囊氣,我們不能就這麼嚥了。”
裴璟珩幽深的目光一寸寸掃視過褥子上洇濕的陳跡,緩緩勾起了唇,笑的意味深長,“婉婉失了這麼多水……不渴嗎?”
混亂的親吻,滾燙的喘氣。
“不平管束,那就換個‘打’法。”
裴璟珩低頭吻去她額頭上的細汗,翻身下床,走到桌邊倒了杯水,端給了她。
“但你瞧,一旦局勢不對,外界施壓,這些盟友就是一盤散沙,轉而就能將鋒芒對準裴家。”他調侃的勾起唇角。
阮嬈發覺到他的企圖,頓時氣急廢弛的扭頭罵了句,“你屬牲口的嗎?另有完冇完了?”
“我們無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上官旻撐著桌案,緩緩抬開端,眸中翻湧著暗稠濃烈的陰戾之色。
“哈啊……”
“記著,你欠夫君一次。”
“那些人之以是跟隨裴家,並非裴家廣施恩德,拉攏民氣,而是因為先帝遺詔,因為那把天子鉞,更是因為淳兒的出身能夠讓他們有重新翻盤的機遇,他們這才趨之若鶩的暗中跟隨。”
彷彿局勢剛有轉機,一夜之間,儘數坍塌。
上官旻的確睡不平穩,因為他壓根就冇睡,龍案上的奏摺還冇批完,邊關又幾次傳來凶信。
即便如許他竟仍然不滿足,每一次都要把她碾出顫抖的嗟歎。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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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整天閒事兒不乾,淨想著這些事兒,誰曉得這世子夫人能當多久?說不定將來一家子都要回故鄉種地去!到時候看你還端著架子擺譜不!”
結束的時候,阮嬈連腳指都蜷緊了,攀著男人汗津津的肩膀,像塊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軟布。
“這麼小瞧你男人的本事?嗯?”
阮嬈蹙眉思考,俄然一臉當真的道,“確切不公允。可裴家的名聲也不能任由他們廢弛下去。”
停是不成能停的,隻能……
阮嬈喘氣還冇平複,看到他端水過來,頓時前提反射的瞪大眼睛,不竭點頭道:
阮嬈一下臉頰發熱,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裴璟珩看著她一臉滑頭的模樣,頓時挑起長眉,來了興趣。
裴璟珩半垂的鳳眸漾著和順,拿著潔淨的帕子給她擦潔淨身子,將她一把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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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勾起她的下巴,眼裡盛滿寵溺的笑意。
阮嬈渾身泛著情慾未退的粉,狼藉的發粘濕在臉頰上,像朵被風雨打濕的海棠,混亂且嬌弱。
她沉不住氣的爬起來去捂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