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
他一下咬緊牙關,惡狠狠的聳了下腰,捏住她的下頜逼問:
“你知不曉得本身在說甚麼?你竟然把本身當作那等輕賤之人?”
少女驀地轉過身,手中的簪子對準了本身的咽喉,目中帶著冷沉的悲忿和絕望,“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刺下去!”
阮嬈冷冷的瞪著他,緩緩扯出一絲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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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他的身下,有力的抬頭望著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男人,看著他放棄以往的清冷,為她動了情,失了控,渾身肌肉緊繃,覆滿薄汗,一次次將她心底的空虛孤單填滿,充盈到漲疼。
“哭甚麼?”他聲線降落的好聽,指腹和順的替她揩淚,“是因為夫君遲來了會兒?嗯?”
虞婉已經死了!骸骨都爛了!
“既然你那麼喜好,我便留個全屍,把她送給你,可好?”
他四周張望,卻看到遠處一抹跳動的紅色,正朝著瀑布方向快速挪動。
她的腦海彷彿被雷劈中,頃刻,一些畫麵走馬燈似的閃現,冒死往她腦袋裡擠。
好久以後,他才緩緩開口,聲音莫名有些沙啞,“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你走的。”
情感更加混亂高亢,身材隨之絞緊了,腦海裡有煙花炸開。
帕子翻開,他的視野目光觸及她的眼神,卻無端心頭一凜。
“你拿本身的命威脅我?”
阮嬈盯著他的背影,又漸漸環顧著四周暗淡的山澗,目中透出一絲斷交。
“我這副身子的仆人,但是生在青樓,長在青樓,甚麼事冇見地過,甚麼三貞九烈,那都是哄人的玩意兒,你真當我會在乎?”阮嬈神采輕浮的恥笑。
剛得了自在,綿軟有力的小手便扇在他的臉上,不疼,卻足以讓他一下愣住。
“混蛋……”
他將本身最深處的無措剖出來給她看,她卻調侃他好笑。
“不管你如何想,我隻要你安循分分的嫁給我,哪兒也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