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誰會如許恨我,不肯見我和衛恒琴瑟和鳴;又有誰在做出這些事以後還能被衛恒諱飾,除了衛恒那位長姐衛華外,再不作第二人想。
宿世的時候,她勝利了,勝利的在我和衛恒之間種下了一顆猜忌的種子,誹謗了我們的伉儷之情。
“很好,你不想要我解毒, 那你想讓誰為你解毒?”他怒道。
她是衛疇的嫡長女,又在丞相府裡住了那麼多年,向來視姨母和她的幾個孩子為敵,想要暗中收伏幾個弟、妹們身邊的婢女,當駁詰事。
是以,這般刻薄的將來,我可不信他能一向對峙下去。
“若你不是我的長姐,那裡另有命在!從今今後,我不會再到這宮中來看你,也再不會幫你。你已經害阿洛落空了一個孩子,如果再敢傷她,彆怪我不念姐弟之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奪了長姐最敬愛之人的性命,還望長姐此後好自為之!”
而我也因宿世之鑒,不肯與衛恒同房,便不會有孕,跟著衛恒替我請來了倉公,及時發明瞭任姬所用香料之害,早早地便把那兩個妾室遣送歸家。
而這一世,因為衛恒同宿世有了些不一樣之處,她用來栽贓讒諂的詩帕事件反而讓我同他乾係更進了一步。
他並不靠近,隻是遠遠立在那邊,“夫人可好些了?”
如許,她不但能夠撤除我這個礙眼的弟婦,還能幫衛恒撤除和他爭世子之位最為有力的敵手,還能狠狠打了姨母的臉,讓她心碎欲絕,一箭三雕。
想來衛恒越是這般在乎我,衛華的心中便越是仇恨,她冇法再操縱那些妾室來害我,便乾脆使出她安插在衛珠身邊的最後一名婢女,設下這個毒計,想要完整的毀了我,今後一勞永逸。
若不是用疼痛來臨時壓下那濕婆香的媚、毒,我哪能聚起些力量來給他那一耳光。
也就是從她的謾罵裡,我曉得了我的猜想是對的,不管是宿世還是這一世,都是她從中做梗,打通了衛珠和衛玟身邊的婢女,偷了衛玟寫廢的《洛神賦》再悄悄放到我那張焦尾琴裡,栽贓讒諂於我。
受此掌摑之辱, 震驚過後, 他神采劇變, 不是大怒, 反而是驚駭, 彷彿看到了這世上他最驚駭之事。
她說著,便要將那書放回原處,我忙道:“拿來給我看看。”
“我已無異狀,有勞公子了。”我淡淡道。
昨日,我獨一用過的府外之物,便是衛珠送我的那一匣西極石蜜。
我掃了他一眼,“公子既然不肯意我曉得,又何必再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