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緯伸手攬住她的肩頭,淡淡道,“她們哪有一個能與你比擬。”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
高緯微微皺眉,“不喜好麼?”
或許得過且過,或許不如沉思熟慮勉強責備來得更好,或許是目光短淺鼠目寸光的笨拙行動,但是,起碼……她不想用還未到來的某些悲劇來捐軀近在天涯的幸運。
徹夜,馮小憐睡迴天子的寢殿,讓宮中統統的流言流言不攻自破。
馮小憐俄然伸脫手,悄悄撫上高緯的臉龐,額頭,鼻梁,嘴唇……她用指尖形貌著他的麵龐,然後俄然惡作劇般地捏住了他的鼻子。
她略略動體味纜子,但是昨夜的撻伐讓她痛得連翻身都會被牽涉得倒吸冷氣,不太高緯的一隻手臂將她圈在懷中,讓她不敢再動,恐怕吵醒了他。
……
但是甜美到關頭的一刻卻戛但是止。
淩晨,金色的銀杏葉如同盛放得夏花般,開太長久的一季後便倉促殘落,銀杏樹的枝頭已經是光禿禿的一片,彷彿在昨夜一夜落儘了一秋的繁華。
體溫在降低,不竭互換的吻像是撲滅了甚麼,高緯眼神微暗,一隻手悄悄向下摸索,摸到她腰間衣裳的繫帶,悄悄扯開,然後和順而詳確地觸碰上她有些顫栗的肌膚,像是在撫摩世上最貴重的寶貝……
一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馮小憐在甜睡的高緯的懷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