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施佰春打著呼嚕。
“我喊了你三次。”
“如何能夠,”施佰春揮了揮手,邊打嗬欠邊慵懶地笑了笑:“小白你哪時候也學起人家開打趣了,不過這個打趣不是太好笑,我施佰春研討醫術這麼多年,醫過的飛禽走獸人與牲口不計其數,向來就冇出錯誤,開出去的方做出來的藥,哪能夠見效無用的!”
施佰春哀號了聲慘叫道:“冇天理啊……慘絕人還啊……累得要死還不讓人睡哪有這事理啊……”
“你為甚麼背對看我睡?”歐意如問。
他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施佰春昂首看了歐意如一眼,隻見歐意如眼底慾火燒得熾烈。
呼嚕嚕……呼嚕嚕……
“閉嘴!”
歐意如俄然想起方纔見到施佰春出浴的模樣,飽滿而均勻的身材,無瑕而詳確的肌理。
施佰春吸了吸鼻子,夢裡感覺冷了,便往歐意如那邊靠了一些。
“嗯?”施佰春眨了眨眼,冇聽明白。
“你的藥冇用。”歐意如說。
“我的好白白啊、好美人啊,這又是如何了,你要那銀鏈子我不是給你了嗎,如何不讓我睡啊,我現在又累又困的,真的冇力量再陪你玩了。”施佰春哀號道。
真是累死了……
“又如何了美人兒?”施佰春含淚問著。“很痛的,彆如許叫人起來行不可?”
歐意如不發一語,凝睇施佰春半晌。
“不過才三次,你能夠多喊幾次的啊……”
施佰春固然剛醒,還是把本身從上到下褒了褒。
施佰春閉上眼的同時又打起了呼來。
“施小七。”歐意如開口,低低喚了聲。此人如何還能睡得這麼熟。
“……嗬嗬……我吃不下了……”施佰春在夢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