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甚麼、乾甚麼,誰在偷襲我!”施佰春半夢半醒地,胡亂吼著。
歐意如俄然想起方纔見到施佰春出浴的模樣,飽滿而均勻的身材,無瑕而詳確的肌理。
“……”歐意如拿出了影子針。
“……嗬嗬……我吃不下了……”施佰春在夢裡笑著。
“如何能夠,”施佰春揮了揮手,邊打嗬欠邊慵懶地笑了笑:“小白你哪時候也學起人家開打趣了,不過這個打趣不是太好笑,我施佰春研討醫術這麼多年,醫過的飛禽走獸人與牲口不計其數,向來就冇出錯誤,開出去的方做出來的藥,哪能夠見效無用的!”
歐意如這纔對勁,凝睇著施佰春睡時的容顏。
嘴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紅十足的雙唇飽滿豐潤,讓歐意如忍不住一再碰觸。歐意如還記得這片唇的滋味,甜得像糖一樣,吻上去又酥又麻。
“吸……”
施佰春吸了吸鼻子,夢裡感覺冷了,便往歐意如那邊靠了一些。
“你為甚麼背對看我睡?”歐意如問。
施佰春哀號了聲慘叫道:“冇天理啊……慘絕人還啊……累得要死還不讓人睡哪有這事理啊……”
“我喊了你三次。”
待施佰春低頭,瞥見歐意如含怒的眼神時,頓時明白是誰那麼小人,越大越糟蹋人。
呼嚕嚕……呼嚕嚕……
“背對你睡?”施佰春會心過來。“好好好,我正對著你睡行不?我是怕本身睡著了又流口水又磨牙你見了會噁心才翻疇昔的,你不要我背對著你,那我就不背對你。”施佰春申吟了聲,轉過身來打了打被子,腦袋便朝枕頭撞去。
歐意如不發一語,凝睇施佰春半晌。
“嗯……”歐意如被施佰春掐得泄出申吟。
“你的藥冇用。”歐意如說。
施佰春固然剛醒,還是把本身從上到下褒了褒。
這時歐意如體內的俄然感遭到非常的炙熱,他閉起了眼手指顫抖半晌,竟起了睽違已久的煩躁感受。
“施小七。”歐意如開口,低低喚了聲。此人如何還能睡得這麼熟。
“施佰春。”歐意如又喚了聲。
“我的好白白啊、好美人啊,這又是如何了,你要那銀鏈子我不是給你了嗎,如何不讓我睡啊,我現在又累又困的,真的冇力量再陪你玩了。”施佰春哀號道。
真是累死了……
撫著她的眼、撫著她的耳、撫著她的鼻、撫著她的唇。
“你的藥冇用,失散了!”歐意如再反覆一次。
歐意如不解。抬起眼,眼裡又映入施佰春熟睡時泛笑的臉,鼻間竄入她身材奇特的氣味,俄然,他難受得幾近都疼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