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牙打了個哈欠，掃了中間一眼，“這裡氛圍真是悶沉，我去離桑那兒看看那名汧國婢女，看能不能套出甚麼話來。”

“不知……陛下是否已套出汧王的下落？”

貳心肉一跳，腦海中再度彈出那兩個字來。

夜風襲來，他伸手拉攏衣衿，卻感覺有砭骨的寒意從心底生了出來，敏捷地滲入入五臟六腑與骨肉融為一體，竟不由打了個顫抖。

有人傳言，王後病弱，羲王卻不近女色，是因為染了斷袖之癖，這個叫淇玉的小子，便是被其圈養的孌童。

辛夷一驚，“這——”

辛夷心中嘲笑，麵上卻仍然是平安悄悄，既然這少年疏忽他，他也當他不存在便是了。

——糟了。

忽地，身後傳來暖和慈軟的嗓音，辛夷周身一震，亟亟轉頭施禮，“陛下，您出來了。”

“涼牙呢？”

寒由心生，再厚再暖的衣袍也冇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