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做甚麼？”蕭獻冷冷地看了沈靈一眼，“蕭景冇有封你為後？也對，你雖是他登上帝位的功臣，卻也隻是一塊墊腳石罷了。合用的時候天然是珍寶普通，用完了也就是條雞肋罷了。”

“閉嘴！沈靈，閉嘴！”蕭獻用血紅的雙眼瞪著沈靈，這是他從未對她揭示過的神采，森然到讓沈靈心中竟不自發地一陣刺痛。

再厥後隻能想：不來便不來罷，這裡本就不是她該來的處所……

“不疼的……讓我多活一會兒，我喜好聽你說，我想多活一會兒……”金狐在蕭獻懷中，用一雙斷了指骨的手有力地環繞住他。

“你……”沈靈頓時皺起了眉，卻嫌惡似的冇有走進他，眨眼間便收斂了肝火，臉上暴露一個彷彿是笑的神采，“我為甚麼來這裡……前日宮中出了大事，我天然是來奉告你的。”

第一日他在想：她竟然冇有來，莫不是病了？

接著便慌了，常常腦中思及她臨彆時的神采，就感覺那不是甚麼好兆頭，但是又不敢細想。

蕭獻看著她殘破的身材，綿軟的手足，感覺現在為此人做甚麼都是值得的，卻不知還能為她做點甚麼，隻能咬緊牙關歎道：“金狐……你如許究竟有多疼……究竟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