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瞪大眼睛看著俄然放大的程秋亦的臉，腦筋懵了。

程秋亦找準了柳舒晗的把柄，不但冇放手，反而在那處大力揉搓按壓，“明天站了一天明天還硬撐著還是上班，痛死你算了。”

柳舒晗哭起來冇完，眼睛就跟關不上的水龍頭似的，不一會兒程秋亦就感覺本身前襟濕透了，黏膩地貼在皮膚上，她拍了一下柳舒晗的腦袋，“行了啊，差未幾得了。”這麼個哭法也不是事兒啊，萬一哭脫水瞭如何辦。

隻見柳舒晗雙手摳住瓷白的洗手池一屁股坐在浴室地磚上，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柳舒晗按著左腿的小腿肚子艱钜道：“腿……腿抽筋了……”

程秋亦扯開她臉上蓋著的毛巾，對著她的眼睛當真道：“舒晗，你還想躲到甚麼時候。”

“我嘗試過忘記你，我九年反麵你聯絡，我躲你躲得遠遠的，不去想你不去看你……冇有效，舒晗，我想抱你，想親你，想和你永久在一起，舒晗，我愛你。”

程秋亦見她冇反應，乾脆直接把人帶進浴室裡，用溫水打濕了毛巾親身給她擦臉，毛巾湊到柳舒晗麵前她纔回神，頭一偏躲開，“我本身來。”

程秋亦早早開了門等著柳舒晗，她明天穿了條長裙，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肩膀上，像是畫裡走出來的神仙，就是一向板著臉，不好靠近的模樣，她站在門口，看到樓梯口柳舒晗氣喘籲籲的身影才暴露了笑模樣。

“這還用人說嗎？你之前談了好幾個男朋友，如何能夠……”

不是做夢，不是幻覺，程秋亦說愛她。

“姐姐，小市民討餬口不輕易，能彆讚揚我嗎？我錯了還不成嗎？”柳舒晗規複了一些，抓著程秋亦裙子角告饒。

柳舒晗用力掐了本身的大腿，疼得直顫抖，這才肯定不是在做夢。

“你還敢說！還不都怪你……啊！你輕點！”

程秋亦感喟，拉著她的手腕把她帶進屋，“先去洗把臉，你的毛巾都在浴室裡掛著呢。”

“感謝你喜好我。”

看柳舒晗不幸兮兮一張臉，程秋亦捨不得逗她了，她摟住柳舒晗的脖子歪在她身上，腦袋蹭進柳舒晗的頸窩裡滿足地喟歎，“舒晗，我說這是我第一次吻彆人，你信嗎？”

“今後事情期間不準穿領口這麼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