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處所。”我安靜地說。

“我不曉得啊。”我說。

“哦……是如許。”老九的眼神一亮，剛要說話，接著又是一個清脆的噴嚏，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

看來，老九確切是憋壞了，當著我的麵就迫不及待要滑冰。

我笑起來：“九哥見笑了，曲解了，這總統套房我天然是冇有資格住的，我和秋總不是住在這裡，我們住在停業單位的內部zhāo'dài所，這總統套房，是我遵循李老闆的叮嚀，專門開了給九哥的。”

少卿，老九伸開嘴，長長噴出一股濃煙……

我說：“公私兼顧，公事呢，是跟著李老闆的未婚妻秋總來寧州考查學習停業，明天和我一起的女子是誰，我想你是曉得的，她是我的帶領，我現在在她部下做事……此次她到寧州來考查停業，帶我一起來，李老闆傳聞了，就伶仃叮嚀我捎帶點東西給九哥……李老闆曉得我不熟諳九哥，就特地專門給我寫了你的電話和討論暗號，至於你是乾甚麼的，李老闆卻隻字未提，隻說讓我到寧州和你聯絡，把東西給你便能夠了。”

說著，老九伸出食指，豎起拇指，做了個八字的手勢。

我之以是要給老九滑冰，要的就是這個階段，隻要在這個階段，我纔會聽到他說實話。看老九溜的量，我估計過一會兒藥勁就會上來了，隻要藥上來，到時候就好套話。

這股味道聞起來讓我有些噁心，反胃。

“哦……”老九看著我，點點頭：“看來，我得信賴你的話。”

我淺笑著看著老九：“這是李老闆特地讓人找了給你的，嗬嗬……”

氛圍裡立即滿盈起一股香臭味。

“哈哈，想起來了吧。”老九對勁地笑起來：“我就專門在那邊等你的呢……哦，不，也不能說是專門等你，彷彿專門等你們的人。”

“哎好貨，確切是好貨。”老九讚不斷口地說著，又看看我：“兄弟，來，來兩口，爽下”

“嗯，看出來了！”我說。

然後，老九含住冰壺的一根管子開端吸氣，半晌，仰起臉，閉著嘴巴，深深呼吸……

“對了，兄弟，李老闆比來如何樣了？”老九做體貼狀看著我，眼睛緊緊盯住我。

說著，老九翻開隨身帶著的一個綜合手包：“靠，不可了，我現在就得先嚐嘗貨……好幾天冇滑冰了，我今晚得好好過過癮。”

“不是你剛纔說你昨晚跟蹤我了嗎？”我說：“你如果不說，我到現在也不曉得昨晚被你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