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腰拿起黑包，放在茶幾上，老九邊擦眼淚邊直勾勾地盯著黑包。

我不由站起來，走到視窗，翻開半扇窗戶。

“嗯，好風俗，不錯！”老九說著，看了我一眼，接著用力吸了兩口煙：“看來是冇有人奉告你我的身份……李老闆也冇奉告你……那我來奉告你把，我是乾這個的。”

“此次你來寧州，李老闆冇給你交代甚麼彆的事情？”老九用滑頭的目光看著我。

老九點著一顆煙，有滋有味地抽了兩口：“可惜，李老闆不在，如果他在我們倆一起滑冰，那感受纔好……溜完冰，哥倆有說不完的知心話啊，真是比一個孃的還親。”

“哈哈，想起來了吧。”老九對勁地笑起來：“我就專門在那邊等你的呢……哦，不，也不能說是專門等你，彷彿專門等你們的人。”

老九這話我明白，我曉得，滑冰的人，溜完後，會有一個階段喜好說話，對人也有親熱感，見到誰都當本身最值得信賴的親人，想傾訴內心的衷腸。這個階段是要溜完等一會兒纔有，持續一段時候後，就不會如許了。

老九聽到我的話，瞥了一眼我腳根前的玄色提包，又看著我：“你來寧州是甚麼任務？”

氛圍裡立即滿盈起一股香臭味。

我笑著擺手：“感謝九哥，我不吸這個……”

我靠著窗戶看著老九。

“哈哈……”老九的眼睛俄然就收回了打劫的幸運的光芒，一把把那東西拿疇昔，放在燈光下看了又看，然後翻開塑料密封，拿出晶狀長條板，用鼻子嗅了嗅，臉上閃現出迷醉的神態，喃喃地說道：“知我者，李順也……老子這幾天斷貨了，正憋得急，上來那股癮就難受……恰好好貨就來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看著我吃驚的神采，老九說：“現在這東西但是比黃金還貴幾倍……特彆是這高純度的，比白金還貴……很難搞到了，李老闆到底是門路廣，甚麼都能搞獲得。”

“哦……”我點點頭：“短長jǐng'chá就是短長。”

說著，老九伸出食指，豎起拇指，做了個八字的手勢。

“哎可惜。”老九臉上暴露絕望的神采：“兄弟，你是不曉得這個東西的好處，這玩意兒一吸上，人生甚麼煩惱都冇有了，想如何歡樂，就有多歡樂，人生的歡愉頂峰，儘在這冰裡哦……”

老九笑眯眯地伸手出來，拿出一捆錢，放在手裡掂了掂：“哎可貴李老闆掛念……夠意義，夠哥們。”

“那……九哥昨晚為何跟蹤我呢？”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