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半天,路海天長噓一口氣,說:“你們先乾吧,試用一個月再說!讓柳經理安排你們的住處吧。”
“不是商討,是行不可?”燕子說。
“路老闆,你不是要我們賠客人跳舞嗎?如果客人抓住我們的手粗裡粗糙,像鋸齒一樣,甚麼感受?直話跟你說了吧,我們的臉和手就是掙錢的本錢,必須保養得好好的,不過,我們賣相不賣身……”蘭子說。
“我叨教你們,你們這也不乾那也不乾,你們的手留著乾甚麼?”
“我請你們來,主如果搞包廂辦事,讓客人歡暢而來,對勁而去。”路海天說。
“這個嘛——能夠商討一下。”
“有冇有提成?”慧子問。
“行,行吧!”
“陪客人喝酒,這是我的剛強。”蘭子說。
她們反客為主,說得路海天唯唯諾諾,連連點頭稱是。
“陪客人唱歌,我甚麼歌都會唱。”燕子說。
政客,門客、洗頭客,大家皆是座上客;
“甚麼提成?旅店嘛,如何提成?”路海天一臉迷惑。
“你看你的包廂,到現在還是有線話筒,抵手纏腳的,從速換掉!要無線的。”
一行人來到集會室兼舞廳,一看內裡擺了很多桌子椅子,三位更是嗤之以鼻——
“哦,有有有!”路海天趕緊取出煙盒,正要抽出一支,不想被蘭子一把奪疇昔,看看內裡,“嗨!剩下未幾了,全數給我算了。”
“咯咯咯!”不想三位一陣大笑。
“唉,熬死了!老闆,你有冇有煙,給我一支!”那位叫蘭子的向路海天伸出蘭花指。
下樓梯時,路海天想起了一副春聯——
“陪客人跳舞,我甚麼舞都會跳,並且,還能夠教男步。”慧子也不逞強。
“擺這麼多破桌椅乾甚麼?”
“我們的手?我們的手可金貴呢!”燕子說。
“哎喲!牌子到不小,又是海又是天的,我覺得是了不起的大老闆大旅店呢!”
三位越說越有理。
路海天一時候還冇有反應過來,那位已經撲滅一支,吸了一口,把帶著口紅的煙塞在他嘴唇上,“來,你也抽一支吧!”就又本身撲滅一支,一邊猛吸一口,吐出連續串的菸圈,一邊說,“舞廳呢?我們去舞廳看看,老闆,我請你跳一曲舞去!”
“還‘南北風味,山珍海味’呢,現在的人,哪個冇有吃好喝好?他們是想……唉,你掉隊情勢啦!”
“人為給多少?”燕子問,終究談本色性的題目了。
“呃呃!老闆如何了?頭髮昏了?如何不說話?”蘭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