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神采。

“拐走了？這如何能夠？”老夫人跟聽天書奇談似的，眼睛都瞪圓了。

“不對。你方纔不是說，劉夫人生的是長女麼？怎的現在變成二女人了？”

“本來如此，怪不得待那孩子不上心呢。可，做父親的不管，做母親的總不能也不管吧？那但是劉夫人十月懷胎的親生女兒！不是說還長得很像她麼？”

以是，選個家風普通的親家就比較費事了，誰也不想整天為親家家裡的糟苦衷頭疼。

“不過，如果那女人過分粗暴，上不得檯麵，恐怕也過不去宮裡那一關。畢竟，二殿下那樣，最好還是要有個暖和耐煩的女子相伴擺佈。”

宋珩也不料外：“那日你跟祖母提阿誰古怪標定時，我就猜到你會保舉此人。公然……”

在她白叟家看來，甚麼知書達理、溫文爾雅都可以是裝出來的，光看這些可看不出來心腸如何。

甜兒誠懇點頭：“老夫人賢明。奴婢本日確切聽人說了一事，那位劉少卿府裡彷彿女眷頗多。”

“那，您如何曉得劉二女人不是真的惡劣不堪呢？”

程初芍便娓娓道來。

“小丫頭，你想說甚麼？莫不是本日出去還聽到了旁的動靜？”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她一個妾室，竟然能避開那麼多人把孩子換走？那孩子既生得和劉夫人非常類似，怎的莊子上冇有一人生疑？”

老夫人跟吃了個蒼蠅似的，一巴掌拍上桌子。

平凡人家不管嫁女兒還是娶媳婦，除了看重品德資質以外，也看重對方家風。畢竟兩家結成姻親，就綁上了一條看不見的紐帶，將來少不得要相互照顧。最起碼，也得四時八節相互來往。

“像是說將錯就錯，怕揭出去丟人，對外隻說是雙胞胎，mm命格不好，小時要避著家人養，也不能對外人說，不過是這些說辭。”

按老夫人的說法，先前她提的阿誰選妃建議壓根就該反對。畢竟，能苛待族裡孤女的家屬能有甚麼良好家風？

老夫人猛地記起，方纔程初芍說劉大女人的那句“知書達理，溫文爾雅，跟少卿夫人如出一轍”，忍不住撇了撇嘴。

“咳，雖說如此，卻也不能以偏概全，畢竟皇家的擇媳戰役凡人家分歧。”

見老夫人神情略有鬆動，她頓時補了一句。

程初芍似笑非笑道：“我可冇說這話。我不是跟老夫人說了，這事還得細細查證麼？”

甜兒大膽道：“恕奴婢大膽，您本日跟老夫人說了那麼一通話，話裡話外不都是在力薦劉二女人麼？旁的幾個女人固然也有提及，但篇幅遠不及劉二女人的非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