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間早有近似的傳言,說是有效細如牛毛的長針釘入犯人滿身高低的針刑,另有將伸直成一團的犯人塞進小箱子裡、隻留一個氣孔呼吸的箱刑,固然不見血,但比棍刑還叫人不寒而栗。
宋珩肅容道:“恰是如許。祖母,未免夜長夢多,還是儘快將他們一一審過,再送交京兆府措置吧。”
“呸!甚麼銀子,你們手裡冇有,那還不是給阿來填洞穴去了?我為甚麼喪了知己做這類事,還不是被你們逼的?”
十五冇好氣道:“你當我蠢好亂來也就罷了,到了這兒,對著老夫人、至公子、大少夫人還敢胡說八道,也不怕揭了你的皮去!”
聞訊趕來的老夫人忿忿指著跪在堂下的小琴家人罵。
“的確是一幫蠢貨!這類話也信!想掙這類黑心錢,也不看本身有冇有阿誰腦筋!”
“既如此,我本日便做個看客好了,你們審吧,我就當是看戲了。”語氣有點酸溜溜的嘲弄。
小琴爹還要哭嚎,卻被月朔乾脆利落卸了下巴。
她說的順嘴,差點就把買一送三的促銷話術“泄漏”了出去。
“——不過,如果查出作偽證、包庇罪犯、推委任務的,那判罰便要翻倍了。現在最風行的是針刑還是箱刑來著?”
老夫人撇撇嘴,一邊吃茶,一邊打量二人神采。
聽到這裡,小琴木木的臉終究有了神采竄改。
鄭嫂子明顯不是個笨伯,一邊哭還一邊招認,說得層次清楚還不帶磕絆的,連她們審判的工夫都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