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利誘看向十五，“你說，她這算不算是消氣了？”

這算甚麼？

春定見宋珩不出聲，又補了句：“據奴婢所知，老夫人這幾年的賬目大多是春光幫著算的。另有，春光她，她默算才氣比奴婢好很多。”

程初芍半真半假地歎了口氣，“走吧，春意。我們從速替他算賬去，免得夜長夢多。萬一哪天一個不謹慎，天乾物燥的起了火，賬冊被燒冇了可就不好辦了。”

若說周管事知情，那麼——

眾所周知，榮安堂的春光女人算賬是一把妙手，不但管著老夫人本身的陪嫁、先世子夫人的陪嫁，還管著榮安堂上高低下的支出，幾年來從無不對。

宋珩生母的陪嫁財產這麼些年都是老夫人幫手打理，但也就是賣力點下外頭的賬目，將周氏內宅的那些東西伶仃開了個小庫房，讓人把守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