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爺。”車伕阿福敏捷跳下車,快步朝墨韻書齋走去。RS
“不敢,不敢,張某絕無此意,絕無指責聖觀之意。”劉遠的一番指責,嚇了張固惶恐失措,連連否定。
張固肝火攻心,腦筋一熱,也不顧甚麼禮節了,再次指著劉遠,蠻不講理地罵道:“孔夫子是孔夫子,你是你,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販子,你有何德何能與孔賢人相提並論,的確就不知所謂,竟敢把那些甚麼標點標記、註解和孔夫子的聖言相提並論,任你如可抵賴,都是有辱斯文。”
“不敢,不敢,不敢......”張固想辯駁,但是找不到一句辯駁的來由,劉遠那一頂又一頂的大帽子扣過來,他現在己經一頭一臉都是盜汗了。
“你這話甚麼意義,甚麼有辱斯文,為本書作解的,是清風書院的蘇老先生,除此以外,另有崔萬同、趙子墨等十多位大儒大師通力合作,你的意義是他們所寫的都是渣滓,所教的都不是正統?”
“你.....你等著,彆覺得抵賴就能過關,走,我們告他去。”張固再也站不住了,一邊罵咧咧,一邊往外狼狽地走了。
看到現場那麼多報酬劉遠喝采,張固一下子急了,不由分辯指著劉遠說:“你....你....你這是抵賴,歸正賢人之言,毫不答應你這個卑賤的小販子輕瀆。”
“哈哈哈”
一說到閒事,張固頓時換上一副“衛羽士”的麵孔,一臉憤恚地說:“印刷冊本,本是功德,但你隻是一介卑賤販子,有甚麼權力妄改聖賢之書,這不是輕瀆賢人嗎?枉我之前還引你為知己,冇想到販子就是販子,永久改不了投機追求之賦性,還弄甚麼標點標記,強行插到聖言之書中,的確就是有辱斯文。”
看到他冇話可說,劉遠持續說道:“古言有雲,睡如弓、坐如鐘、立如鬆,讀書人應靜如處子,動若赤兔,知廉恥、懂禮節,張馳有道,你看看你,為了一點小事,竟然拿書砸人,持強淩弱,麵露猙獰之色,口吐張狂之言,你不要說,這些都是賢人所教。”
劉遠認得這個傢夥,當日墨韻書齋剛開張時,他就坐在劉遠領桌誇誇其談,開張時他采辦了一本,當時還說可惜種類太少,當時他穿的,也是這一身泛舊的衣衫,以是劉遠記得很清楚。
“恰是,幾次求蘇老收他,但是他資質實在太差,底子不入蘇老的法眼,現在竟敢在這裡辟謠肇事,實在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