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胤禩有些不肯定,似又了了,嘗試著喚了一句,卻豁然用“手”掩住了嘴——不再是涼薄的嘶嘶蛇音,而是溫潤的男人低語,他另有“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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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腰肢一扭,喜得便要往胤禛身上纏疇昔。卻健忘本身已是小我了,手顯些打了胤禛滿臉。胤禛一一避過了,將他的手手腳腳都歸攏了起來。
胤禩心下歡樂,繞住胤禛脖頸的手鬆動了一隻,想去摸,卻無甚力量,節製不好的手指並在一處,沿著胤禛的俊顏掃來劃去。胤禛也不著惱,握住他的手,一根根幫他分開。胤禩卻急了,他節製的最好的向來是他的蛇性,遂探出舌尖,點上去……
胤禛心頭一抖,扶住粗/長熾熱,緩緩地埋入了胤禩天生津潤的體內。
垂垂便和緩了……
兩條化作了人形的毒蛇,依偎著斷橋下的岩壁,相互纏綿。
胤禛被胤禩鬨疲了,將白蛇捲成了個綢緞卷,箍在懷中歇了。
至此,他們便纏纏綿綿了兩百三十年,到現在。當然,掠過法力不敷的胤禩“被迫”改姓一段,羞赧莫提。
胤禛突然樂了,將赤條條的弟弟擁進懷裡:“可想看看,本身生的是甚模樣?”
告發的百口都是受!
蛇精嘛,要低調。
胤禩冇法健忘,它藏在芰荷以後,瞄中的那隻“金蟬膽”。修為、內丹,對於任何一條二百七十歲的小蛇來講,都是妥妥兒地引誘。胤禩幾近想也冇想,就“嗖”地一下,飛竄出去——
今匝橋洞之下彆有洞天,因著胤禩成了人型,胤禛還變幻出來了個房間——橋洞圓圓的拱洞化作了拔步床散著暗香的老紅木,平整的橋石變作了鴛鴦軟錦紅綃帳暖,綿綿被褥內,結實的哥子擁住了初天生人的幼弟,人身相貼,蛇尾膠葛。紅燭嗆著金花,傳聞這就是人類最高規格的洞府。
“不準扭了!”胤禛不知緣何,板起了聲線。
胤禩臨水照了照,青絲及腰,麵龐瑩潤,描畫著男人的疏朗,又有著妖物的旖旎。腰肢扭了下,瞬息間如雅人深致、若醉玉頹山……
心頭癢了下。
“哥,現在冷……”
胤禩心頭一酸、身上一痛,嗆出一口涼血,歪在了那廝身上。竟然為了顆蓮蓬欺辱我,還我金蟬膽!
青色的身姿泛著妖光,鼓起的肋骨上一枚枚金色六邊形的紋理彰顯了毒性,立起的軀殼讓猩紅色的瞳孔顯得愈發猙獰,蛇性一吐,招來了四周八方澎湃而至的煞氣。冷峻、崇高,不成撼動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