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對“最高規格的洞府”不甚瞭解,對“幻形並非什物”倒略知一二。遂說扭動掙紮著不要穿衣服的了局,便是後半夜寒邪入侵,幻景中的紅燭j□j還是,實際中的蛇尾卻不竭款擺。
“誰?”胤禩有些不肯定,似又了了,嘗試著喚了一句,卻豁然用“手”掩住了嘴——不再是涼薄的嘶嘶蛇音,而是溫潤的男人低語,他另有“手”了!
後天更《白蛇》的下,友情提示,有蛇尾梗=v=乃們參悟參悟。
胤禛有些對勁,敲鑼打鼓抬肩輿甚麼的,就不必了……
胤禩是一條五百歲的蛇。年方尚小,元神不決。
胤禛就是他四哥,一條留比烘烘兒、霸氣漏漏兒,比他粗、比他長、法力比他旺的蛇,青蛇。
吝嗇到不成方物!
(上)完
胤禛被他鬨醒,含混之際擁著懷中光滑若絲緞的肌膚,倒也實足心疼……罷了罷了、小八不愛穿便不穿了,他手指摩挲著胤禩過分發涼的身材,伸出舌尖*著他的耳廓。
“哥,現在冷……”
竟是為了一顆蓮蓬……
他這是如何了?!
胤禛心頭一抖,扶住粗/長熾熱,緩緩地埋入了胤禩天生津潤的體內。
卻被胤禛貫上了“蛇性粉嫩,血口駭人”之批語。
胤禛突然樂了,將赤條條的弟弟擁進懷裡:“可想看看,本身生的是甚模樣?”
蛇擰成了麻花,緊緊地擁住了相互,連蛇性子也偶爾撞在一起。那處也是。幸虧並不是第一次,胤禩乃至奸刁地又蹭了蹭胤禛的那兒。
初冬,也顯得並不是那麼難過。
暈頭轉向地在橋墩小石幾近摔斷脊椎之時,它趕上了它幾生幾世的劫。
變成人,是白蛇胤禩五百歲那年夏季的慾望。
理直氣壯。
天光垂垂亮了起來,風暖日暄,橋洞之下的紅帳以內,有些羞人又幸運的綢繆。
心頭癢了下。
“你快些變成人吧,變成了就不冷了。”
映托著橋洞外頭殘落的荷葉,蕭索的枯藤,凍僵毛羽的寒鴉,讓胤禛心頭有一種苦楚的舒暢。
按理來講,蛇是冇有兄弟的,胤禩本也不姓“胤”。它乃五百年宿世在衛月孃家中,合該姓衛,卻誰叫他在活到二百七十歲之時,獲咎了不該獲咎的人呢?
他的腿還不是很能架的起來,摩挲之際,帶得胤禛連內心酥麻一片,模糊感覺他們是在做一件不太該做,卻非做不成之事。他幫著胤禩抬起了苗條光芒的長腿,指尖順著暖和的入口,微微探秘尋幽:“但是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