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景舒月的書童大聲提示,“五殿下到!”
她剛要開口,景雲和便搶了先,她密切地挽著顧南溪的手腕,一副撒嬌的模樣,惹民氣生垂憐,“南溪姐姐,不怪五皇姐的。”
“隻是我實在笨拙,學了好些光陰仍然不明,不得已之下我便去求了二皇兄,由他親身教我;雖說比不得諸位姐妹文采斐然,可根基的功課卻也是瞭然的。”
一樣是公主;四公主是婉約靈動的嬌俏女娘,六公主則是溫婉大氣的才女,七公主年紀小,帶著少女未曾褪去的活潑天真;比擬之下,這位五公主,倒像是被鮮血灌溉長大的紅梅,傲骨天成,便是武將之女都冇有她這般的氣場。
說話的少女是戶部尚書之女莫思婉,也是容亦澤的傾慕者;她曾經在容亦澤的房間看過一幅被燒燬的畫卷,畫上的少女隻堪堪能看清半張臉,但卻跟這五公主出奇地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