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實在笨拙,學了好些光陰仍然不明,不得已之下我便去求了二皇兄,由他親身教我;雖說比不得諸位姐妹文采斐然,可根基的功課卻也是瞭然的。”
景舒月對勁一笑,她現在更加瞭解,母妃說的因勢利導是何意了。
直到景舒月的書童大聲提示,“五殿下到!”
說話的少女是戶部尚書之女莫思婉,也是容亦澤的傾慕者;她曾經在容亦澤的房間看過一幅被燒燬的畫卷,畫上的少女隻堪堪能看清半張臉,但卻跟這五公主出奇地類似!
“若不是五皇姐不懂的太多,貴妃娘娘實在不懂如何教五皇姐,娘娘也不會出此下策。”
“她說的確切不錯。”
她剛要開口,景雲和便搶了先,她密切地挽著顧南溪的手腕,一副撒嬌的模樣,惹民氣生垂憐,“南溪姐姐,不怪五皇姐的。”
等莫思婉說完了,景舒月才故作美意腸出麵替蕭來儀說話,“倒也不能這麼說。”
她微微勾唇,說出的話卻刹時讓景舒月愣住,“不瞞諸位,貴妃娘娘對我多有照拂,還特地為我送了一名書童教我學習。”
少女們群情的聲音越來越大,嬉笑聲不斷於耳;提早開課的厭倦也毫不包涵宣泄而出,完整將蕭來儀當作了出氣的筏子。
“那如何行!”一向溫馨的景安雅在現在驚呼一聲,她儘是心疼,“書籍上的知識晦澀難懂,我也是背了好久才背過的,姐姐不重新學底子聽不懂呀!”
顯而易見,她在暗指,貴妃冇有當真教。
陪她再學一遍?那些貴女們哪有這等閒情高雅陪一個災星重新學習?的確好笑。
貴女們都神采非常地打量著蕭來儀,未曾想,那儘是肅殺之意的少女,竟落落風雅地行了一禮。
顧南溪聽了這話翻了個白眼,率先開了口,“五殿下此言何意啊?若不是因為五殿下,我們也不會這麼早就在這。”
合座的貴女們這才紛繁側目,看向姍姍來遲的蕭來儀。
世人被夫子的俄然到來打散了思路,根本來不及細想;隻要景雲和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她恨得臉孔全非,當年若不是穎妃從中作梗,或許能嫁給陛下的便是她的母親!現在公主的尊位應是她的纔對!
當真是她的好姐姐;這一番話,看似是在說她本身笨拙,實則是在指責貴妃;為何貴妃教不明白,二皇子卻能教明白呢?
現在看到這張臉,她心底便感覺實足噁心!
“堂姐你但是盛京的才女,有你在,那五殿下想來隻能灰頭土臉地分開嘍。”
“五mm不懂也不是她的錯,安平寺冇法學習,她不認字也在道理當中,大不了我們陪她再學便是。”字字句句,都在替蕭來儀說好話,卻也將她推向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