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政歎道：“是天災。”

走進敬師堂，玉如妍俄然感覺鼻子發酸。當年趙文政拜師的模樣就在麵前閃過，當時，他還隻是一個聰敏好學的孩子，而現在……他是一個帝王，一個冷血無情的帝王。

玉如妍道：“你可知，那些巫族的災黎到了衛國，燒殺劫掠，與衛國的百姓和軍隊起了牴觸，弄得那些無辜公眾民氣慌慌，大街上空無一人，也和一座死城無異？這第二鞭，為師是替那些無辜被扳連的衛國、梁國的不幸百姓打的。他們都是被你害的。”

“師父在問你話，實話實說！”玉如妍道。

玉如妍盯著趙文政，問道：“巫族的那場大地動，究竟是天災，還是天災？政兒，實話實說！”

“大學士如何會提到這個？”趙文政不解地問。

玉如妍苦笑了一聲，說：“因為我的門徒不是淺顯人，是皇子，也能夠是將來的皇上。以是，即便你拜我為師，叫我聲‘太傅’，你犯了錯，我也不敢獎懲你。你是君，我是臣。君為臣綱，臣如何能脫手打君呢？”

玉如妍接著問：“那你還記不記得，臣教政兒的第一首詩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