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政愣了一下，還是冇有說話，走到孔夫子畫像麵前跪下。

玉如妍看動手中的教鞭，嘲笑道：“作為師父，天然能夠經驗門徒。但是這個教鞭放在這裡，卻一向冇有派上用處。你曉得為甚麼嗎？”

“當然記得了，大學士傳授朕詩詞和經義。”趙文政說。

“師父……”趙文政低聲叫道。

趙文政點點頭，道：“大學士想不到吧，阿誰金陵公主身邊的歡兒，是齊國的細作。她與你的目標一樣，以是纔會在最後關頭助你一臂之力。”

玉如妍接著說道：“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

趙文政看了玉如妍一眼，還是承諾道：“朕必然會的。師父叨教吧。”

玉如妍接著問：“那你還記不記得，臣教政兒的第一首詩是甚麼？”

玉如妍冇有答覆，而是接著問道：“唐玄宗天寶年間，朝廷對邊陲少數民族頻繁策動打擊。後雖幸運取勝，但所部六萬三千人喪失大半。楊國忠後遣禦史分道捕人，連枷送詣軍所，因而行者愁怨，父母老婆送之，地點哭聲振野。政兒，你可還記得，臣是如何講授這首詩給你的？”

趙文政歎道：“是天災。”

玉如妍俄然變了語氣，冷冷地說：“政兒，你跪下。”

“甚麼？”趙文政一時冇有明白過來，有些錯愕。

趙文政解釋道：“朕命人假扮成販子，混入巫族，在地底下埋了很多火藥。然後適時的時候撲滅火藥，火藥撲滅後，粉碎了那邊的空中佈局，就會導致空中陷落，進而構成地動。”

趙文政抬開端，解釋道：“是，朕暗中派人將他們擯除，趕往兩國的方向。即便朕不這麼做，楚國那麼遠，又經曆秦園一事，傷了元氣，他們也隻能去這兩個國度。”

玉如妍點點頭，歎道：“答得好。政兒，為師再問你，那些巫族的哀鴻去衛國、梁國等，引發他們國度的動亂，是否也是天災？”

就是在這裡，趙文政拜玉如妍為師，尊稱她一聲“太傅”。

“師父在問你話，實話實說！”玉如妍道。

趙文政道：“大學士教給朕的，朕都記得。”

趙文政長吸一口氣，點頭道：“是的。”

走進敬師堂，玉如妍俄然感覺鼻子發酸。當年趙文政拜師的模樣就在麵前閃過，當時，他還隻是一個聰敏好學的孩子，而現在……他是一個帝王，一個冷血無情的帝王。

“如何的天災？”玉如妍接著問。

趙文政道：“是的，你的存在無疑也是齊國的威脅，以是她纔會派殺手追殺你。還好上天庇佑，大學士安然無恙地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