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飛說:“除了做海員,你另有彆的興趣愛好嗎?”
“這個倒冇想那麼遠,也不必然,得看今後的詳細環境,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媽的意義是想讓我考公事員,可我不喜好體製內的餬口。冇準將來本身也開個甚麼店或者公司,本身做個小老闆就好。”肖曦現在的設法就是做海員,至於今後要不要轉行,還不在考慮範圍以內。
“曉得。”
肖曦猛地發明本身問錯話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恰好朝人家傷口上撒鹽:“對不起,大媽,我不曉得這件事。”
肖曦謹慎翼翼地給本身洗了頭、前麵和下半身,隻剩下後背冇敢洗,這類洗法真是奇特,他本身想想都忍不住感覺好笑。
“能打當然好。”出了一天的汗,渾身都黏黏膩膩的,當然洗得越潔淨越好。
鄭海飛則皺著眉頭,因為他發明傷口已經有傳染化膿的跡象:“傷口有點傳染了,還是不要貼紗布了。”
鄭海飛怒瞪對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滾犢子!”
“洗好了,等我一下。”肖曦從速穿好內褲,穿好後低頭看了一眼本身,又將長褲給套上了,因為感覺有點不美意義。
“嗯,我手機壞了,明天去買了個,想起你的也壞了,給你帶了個。”鄭海飛翻開車門,坐了出來,語氣安靜地說。
鄭海飛將肖曦送到家,再三叮嚀他睡覺的時候要重視彆碰到傷口了,這才分開。肖曦本來想問問今早晨費默住哪兒的,最後還是冇美意義問出口,畢竟本身也冇甚麼態度。
肖曦看著鄭海飛,他說的這蘋果彷彿就是幾塊錢的蘋果一樣,這手機固然不是最新款的,也得四千多:“這太貴了,我不能要。”
鄭海飛說:“我說你來歲真的要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