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想了想:“看動漫,保藏周邊,養多肉也算吧。”
“但是我感覺形成了那麼大的喪失也是因為我。”
鄭海飛則皺著眉頭,因為他發明傷口已經有傳染化膿的跡象:“傷口有點傳染了,還是不要貼紗布了。”
肖曦哂笑起來:“實在我也冇甚麼遠弘願向,就是想遵循本身的愛好活著,不受彆人的束縛,不需仰人鼻息,活得儘情蕭灑一點。”
第二天肖曦去了大棚,發明鄭海飛和費默都不在,問了一下李大媽,李大媽望著某處歎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說:“明天是華遠的忌辰,他們兩個去掃墓了。”
“嗯啊,畢業了就去。”肖曦說。
鄭海飛拿到車鑰匙,對肖曦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肖曦便坐在那兒等他,過了一會兒,鄭海飛拿著碘酊和藥棉出去了,先謹慎地扯開他背上貼著的紗布。之前幫肖曦擦背的時候,鄭海飛一向都冇有效手直接碰觸肖曦的皮膚,這下要撕紗布了,不能不觸碰,他的指尖輕按在肖曦背上,肖曦隻感覺對方的手指落在本身背上,有點兒燙,有點兒糙,但是莫名感覺很舒暢,肖曦喜好這類觸碰。
肖曦看著鄭海飛,他說的這蘋果彷彿就是幾塊錢的蘋果一樣,這手機固然不是最新款的,也得四千多:“這太貴了,我不能要。”
肖曦樂起來:“那我不是撿大便宜了?如許我不太敢要啊,無功不受祿。”
鄭海飛的力度不大,肖曦被擦洗得非常舒暢,他從鼻腔裡冒出一聲“嗯”:“不大,挺好的。”難怪有那麼多人喜好去澡堂搓背,被人服侍的感受竟是這麼好。
肖曦開了門,瞥見鄭海飛,衝他難堪一笑。鄭海飛打量他一眼:“洗好了?”他順手從內裡提出去一張凳子:“坐吧,我給你擦背。”
李大媽哭得悲傷至極,弄得肖曦也不曉得如何安慰了,這類事他確切向來冇有碰到過。是了,華遠和張華明的名字隻隔了一個字,他們必定是兄弟,而張華明跟本身差未幾大,張華遠年紀也不會太大,這個年紀就歸天了,那就是英年早逝,李大媽白髮人送黑髮人,難怪會悲傷難過。
肖曦愣了一下:“我本身騎車吧。”
“這個倒冇想那麼遠,也不必然,得看今後的詳細環境,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媽的意義是想讓我考公事員,可我不喜好體製內的餬口。冇準將來本身也開個甚麼店或者公司,本身做個小老闆就好。”肖曦現在的設法就是做海員,至於今後要不要轉行,還不在考慮範圍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