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勾起玉棱般的唇角,喃喃地說:“我記得,有一年大雪,我們一起去山上捕雪狐狸。你和我一人揹著一隻大承擔,笨粗笨重的,彷彿黑熊一樣。在山腳下的一條溪澗旁,我們看到了一隻滿身純白的雪狐,在雪地裡若隱若現,很標緻,我拿出一對弓箭,你拿著一把銀叉,我們倆追啊追啊,一向追到小山腰,直到狐狸停下來,我們也累地氣喘籲籲了,成果一不留意,那隻狐狸還是鑽進了樹洞裡!”
“傻瓜,你抱著那棵樹說,我好喜好你哦!”
落英又撒嬌道:“你對我這麼好,我將來該如何了償啊?”
話音剛落在耳邊,落英便看到他逐步靠近的深紅色嘴唇,燭光覆住他的半邊麵孔,悄悄地,輕柔的,淡淡地,泛著黃橙橙的光。
阿寶微點下巴,輕抵住她的額頭,無言地抿起唇角。
“不怕,我很喜好這裡。”說著,又朝他懷裡挪了挪。
她靈巧地閉上眼,任由他的愛意如雨點小扣蓮葉般觸碰她的唇。落英敏感地顫抖起來,雙臂不聽使喚地予他以迴應。繼而,阿寶的守勢不再是雨落清荷,而變成交纏在雲霧中的閃電,流連於落英的呼吸間,那樣濕熱,激烈,狂野,每一次充滿力度的打擊都放射出龐大的火花,越纏越緊。
“不要說感謝,落英。”阿寶的眸子裡出現濕霧,他喉嚨沙啞道:“不要再對我這麼客氣,你是我的女人,理應具有我的統統。”
“傻瓜,為甚麼?”
“你真的想還啊?”
“你的統統?”落英揚起深眸,望進他深褐色的瞳人裡。
“小貓小狗?”阿寶捏住她肉乎乎的粉腮,含威似喜地瞪大眼睛。
落英細喘微微,水墨色的鬢角間泛出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汗珠,她隻覺阿寶將她挽地更緊了,他貼住她的前身,手掌拂去她頜下的汗水,和順地鬆開唇瓣,在耳邊呼著熱氣喃喃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這個世上了,你還會記得我嗎?”
“哈!活力了啊?我隻是說說罷了的。”阿寶驚詫無語,麵前冒出一團黑線。
“對,白白的樹莖,摸起來滑溜溜的,上麵長滿了沙沙的小凸點,我還記得,我對它說了好多話呢?”
“那當然!”落英判定地點頭。
“乾嗎俄然說這些啊?”落英驀地仰起臉,指甲深深嵌入阿寶的肩膀,委曲地看著他道:“我不準你再分開我!”
“真的都依我?那我取小貓小狗之類的名字你也不會活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