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依我?那我取小貓小狗之類的名字你也不會活力嗎?”
“乾嗎俄然說這些啊?”落英驀地仰起臉,指甲深深嵌入阿寶的肩膀,委曲地看著他道:“我不準你再分開我!”
落英又撒嬌道:“你對我這麼好,我將來該如何了償啊?”
“傻瓜,你抱著那棵樹說,我好喜好你哦!”
“真的嗎?”落英抓了抓後腦,羞赧地垂下頭,嗬嗬地笑起來。
阿寶凝睇她汗津津的側臉,嘴角勾起一抹綿綿的笑。好甜啊,跟她在一起的感受總像是吃不膩的蜜糖。
聽她說喜好,阿寶的眼睛刹時眯成一彎新月,卻又俄然慎重其事地說:“落英,不管今後產生甚麼事,你都要記得,我從未分開過。”
“這算是告白嗎?”阿寶壞壞地盯著她。
“阿寶,感謝你,感謝你給我一個幸運的家,給我統統的胡想。”落英短促嚥了口唾沫,每一個字都說地那麼慎重。
話音剛落在耳邊,落英便看到他逐步靠近的深紅色嘴唇,燭光覆住他的半邊麵孔,悄悄地,輕柔的,淡淡地,泛著黃橙橙的光。
那一刻,花燭仙逝,簾幔輕闔,月光悄悄地闖出去,伴著氛圍的芳香,冷傲的濕霧,氤氳交叉在這棟溫馨的樓閣。夜,是星落長空般壯闊的陸地,它展開眼,瞥見滿山待放的花苞靜開在林海。
“那當然!”落英判定地點頭。
落英俄然不認賬了,黑葡萄似的眸子咕嚕嚕地轉溜,問道:“咦?我方纔說甚麼了?”
“我愛你,阿寶。”落英輕聲說完這句話,便害臊地鑽到他懷裡,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細心聆聽他為本身心跳的聲音。
“傻瓜,為甚麼?”
她尚未從方纔的豪情中復甦過來,隻半睜著眼,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緩下來道:“你還記得你說的話嗎?如果我死了,你會在何如橋邊等著我,如果你死了,我也要在何如橋邊等著你啊!”
“不要說感謝,落英。”阿寶的眸子裡出現濕霧,他喉嚨沙啞道:“不要再對我這麼客氣,你是我的女人,理應具有我的統統。”
是啊,人間何其苦,但,何似在人間。
“對,白白的樹莖,摸起來滑溜溜的,上麵長滿了沙沙的小凸點,我還記得,我對它說了好多話呢?”
“你的統統,也包含你嗎?”說話間,落英的目光已由諦視變成占有,她占有著阿寶的眼眸,她要讓他和順的田野上中隻餘她一人馳騁的背影。
落英俄然想起了一件事,睫毛忽閃忽閃地問他:“對了,我們的孩子,今後取甚麼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