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蔚然來的?”周德澤挑了挑眉頭。
這下動靜可就大了,本來隻想偷個香的客人也鬨了個大紅臉,一想到蘇老爺子那邊不知要如何對待本身,又加上郝眉一副委曲的模樣,他就急了:“你……你如何上菜的?手腳這麼不穩,還端甚麼盤子?我這套衣服都被你毀了!”
回過甚去的花綿並不曉得,她身後阿誰高大的少年,正盯著她那烏黑的脖頸,眼神一片陰暗——
郝眉生得一副嬌媚欲滴的模樣,穿上旗袍後更顯身形凹凸有致,在上菜到靠後的一桌時,有位中年客人平素就是好色之徒,乘著她端盤子的時候偷偷摸了摸女孩那雙荏弱無骨的手,驚得郝眉打翻了菜點,將油膩膩的汁水都潑到了客人褲子上。
大抵是被蘇蔚然果斷的口氣嚇住了,又或者是因為那兩個大漢的威懾,阿誰客人明智終究回爐,低聲嘀咕了句甚麼,就訥訥地低下了頭。
就像現在還在試圖博取本身憐憫的郝眉。
逸景閣的五樓,古韻實足的裝潢中透著縷縷茶香。
“彷彿是十二號,”唐花綿低頭看了眼賬單,又確認了一下,“嗯,就是十二號。”
“五樓。”他說。
辦事員蜜斯姐內心悄悄地叫了一聲“好萌”,也回以一個和睦的笑容:“叨教您是在幾號包廂呢?”
竟然有人幫手買單,花綿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先返回剛纔的包廂問問父母如何措置。
可不測還是產生了。
密閉的狹仄空間裡,氛圍溫馨極了。
恰好此時,電梯門翻開了,兩人走了出來。
“唔。”花綿含混地哼了一聲。
而他中間那位老太太,一進門就讓蘇老爺子親身站起來驅逐到他那一桌上去了。
周德澤唇邊勾起了一點上揚的弧度:“你看上去對他定見還挺大的?”
“我、我為甚麼不能在這裡?”花綿寶寶咬了咬牙齒,儘力抵抗對方身上強大的氣場。
前台女內行指緩慢地在鍵盤上“噠噠噠”敲打,找到數據後,驚奇地說道:“您的賬單已經被付出了哦,小mm。”
“可巧?那不就更好了唄!”蘇蔚然腦海中閃過剛纔自家小兔子嚇了一跳的模樣,眼神都溫和了下來,“這就是緣分呀。”
“冇事,”蘇蔚然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又衝他嘲弄地笑,“本來是郝大美女在這裡,我說你這傢夥如何會俄然過來呢!”
小女人被嚇得顫抖了一下,纔回過甚去看——噫,是阿誰冰山冰臉男主!
此時,一樓的前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