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燈花_第十八章 歡歌幾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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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老鴇母劉脂兒在青樓這條道上混了大半輩子,可也從未曾碰到過如許奇葩的官爺。竟然是以虎驅狼的體例來協迫本身乖乖就犯,這是那八輩子打不著的乾事情啊。另有就是這李大官人這爺們也特會演戲了,實足就是那種把你賣了還得爭著幫他抬金山數銀子的奸滑卑劣之徒。大要上假裝得是一副實足鮮敞亮麗的模樣,公開裡本來也是肮臟不堪的醜惡。

人中兒見?但是董嫣芷和李秋生能忽見嗎?這歌聲唱的又是了甚麼呢?

話說上回老鴇母劉脂兒被李大官人這反臉的一變,頓時嚇得跌坐在了地上,心已碎到了無能為力。

俗話說得好,作歹的還得有事理呢;造反的還各師出馳名啊。你一個鼎鼎大名的侯爺跑來人家謀生的園地大動肝火,胡亂抓人,總得有個合法的理兒吧。何況人家管事的大爺就坐在這裡,你侯爺再大也得知會一聲,誰怪你恰好惹上如許的主兒呢?

頃刻,大堂上兩個大活人就如許硬生生地對峙了起來,一個是誌在必得,一個是誓死不叢。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般場景,也是彆有一翻出色。“啪,啪,啪。”大門外緩慢傳來了連續串的炸響,一個拐腳老頭,已帶著一個肥胖如同豬頭餅的中年男人氣勢洶洶地衝了出去,前麵還跟著好幾個帶了傢夥的兵丁。

兩人正在耳熱溫軟之處,冷不防被牛管家撞了個冷場。那李大人冷眼反轉一瞧,耿侯爺順手就是一記重重的巴掌,狠狠地扇向了伸長了脖子張望的牛管家。頓時,五道鮮紅的血印鮮明印在了牛管家的老臉上,火辣辣的,一片鮮。

牛管家捂著臉上那道鮮紅的血印,扶了扶打歪了的眼鏡,踉蹌地拐到耿侯爺的麵前弱弱地問道:“侯爺,你如何打起我來了?阿誰豬頭餅纔是我們的死仇家啊。”

劉脂兒還是一臉淡然的模樣,呆呆地坐在堂椅上,不言不語,眼睛裡卻放射著一股痛恨的暴虐。她真的不明白,她隻不過是收得了一個好像天籟般的歌頌的少女,為甚麼世上恰好有那麼多雙暴虐的眼睛就死盯著她不放呢?

“撥絃聲儘,魚兒弄,雁落淒淒,低頭恨。任那般風雨摧花拆,空留孤枝帶霜沉。來呀麼哥,人中兒見?聲問緩,錦書長,戰鼓飛落烽火台。還考慮,日夜殤,人中兒忽見。歡歌多少,杯酒空儘,都付與落花流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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