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晏。”

“我辦不到，”秦鶴生歎了一口氣，“不過我可覺得你續命，就算你妖丹全失也能持續活下去，人死不能複活，但你能夠把我當作他，我情願代替他，像他那樣伴隨你，陪你走遍江山大川，陪你吃遍天下美食。”

“你猜……他的心魔是甚麼？”

“冇乾係，”秦鶴生輕笑著安撫秦墨秀，“他會留下來的，就像你一樣，你們都會成為我身邊最信賴最靠近的人，我信賴他，就像信賴你一樣。”

“莫非你現在竄改主張了？”薑海晏想起還在內裡的瀋河清，心下頓時有點慌亂，不過他還是儘力保持著平靜，冷冷地看著秦鶴生。

“我留下來？讓我插手你們這群大齡中二病患者聯盟？和你們這群個個年紀一大把了還整天做胡想要稱霸天下的傢夥為伍？”薑海晏笑了起來，“不美意義，抱負不一樣，我們如何做朋友？”

“甚麼都能夠？”薑海晏有點不測，“看不出來，你敵部下倒是有點交誼。”

“看不出來，”薑海晏聳了聳肩，“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為甚麼？”秦鶴生勾了勾唇角，“或許是因為很風趣？”

“我到底是阿誰出身淺顯卻在人緣偶合之下踏上仙途的漁家子，還是阿誰自小拜入仙門最後卻被逐出師門的棄兒？”

薑海晏眯了眯眼睛，冇有說話。

“比來這些年來修真界靈氣耗損得那麼快，公然和你們這群魔修有關，”薑海晏終究恍然大悟，他嘲笑了一聲，“你就冇想過，一旦修真界靈氣乾枯了，你這個靠打劫靈氣活著的人該如何辦？竭澤而漁，實在笨拙！”

秦鶴生並不料外，他挑眉一笑：“那真是遺憾，當我融會了他那一半靈魂，接管了他一輩子的回想的時候……真是相稱震驚，對於我來講就像兩輩子疊加在了一起，猖獗湧入的影象令我認識混亂，讓我一時都有些分不清我到底是誰了。”

薑海晏挑了挑眉：“如果我讓你號令統統魔修當即停手撤回並且不準再向修真界策動任何偷襲和進犯呢？”

秦鶴生歎了一口氣：“如果我真的那樣做了，就算帶你和我一起分開了這個小天下，你也會恨我一輩子吧？”

秦鶴生微微一笑：“我天然想過。”

“我天然不會騙你，海晏，”秦鶴生深深地看著薑海晏，“之前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如果統統魔修都要通過傳送陣去其他小天下，啟動傳送陣需求的靈力恐怕還遠遠不敷，”秦鶴生語氣暖和，彷彿在說一件平常小事普通，“但這裡有這麼多的修真界的修士和妖修，如果在這裡策動奪靈陣，化朝氣為靈氣，或許就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