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出世便被父母丟棄,因崑崙宗長老憐憫得以拜入仙門,”秦鶴生低低一笑,“……因我出身,無親無端,哪怕我天賦出眾,也隻能在外門當個不入流的雜役弟子,受儘長輩逼迫同門淩辱,好不輕易在門派弟子比試中嶄露頭角拜入內門,卻因為師父一時鬼迷心竅和魔修勾搭盜竊門派珍寶詭計敗露而被推出去當替罪羊,就連獨一的朋友也因為威脅利誘而叛變我……厥後我就被崑崙宗逐出了師門,為天下人所不恥,阿誰時候的我申明狼籍,狼狽不堪。”
“當然,”秦鶴生微淺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薑海晏眨了眨眼睛:“不想曉得。”
秦鶴生勾著唇角笑了起來,笑容彷彿有幾分無法:“在你內心,我就是如許的人?”
聽完秦鶴生的話以後,秦墨秀忍不住又酸又怨地狠狠瞪了薑海晏一眼,這個俄然冒出來的傢夥,憑甚麼分走尊主的信賴,憑甚麼奪走尊主的重視力?
“……海晏。”
“我辦不到,”秦鶴生歎了一口氣,“不過我可覺得你續命,就算你妖丹全失也能持續活下去,人死不能複活,但你能夠把我當作他,我情願代替他,像他那樣伴隨你,陪你走遍江山大川,陪你吃遍天下美食。”
就在此時,他俄然頓住了,因為他驀地想到了一件事――
秦鶴生淡淡道:“他們固然氣力強大,卻有異心,四人當中,唯有墨秀對我忠心耿耿。”
秦鶴生微微一笑,並不否定:“冇錯,隻要你留下來,我們能夠一起去其他小天下,莫非你不想看看其他小天下的風景,嘗一嘗其他小天下的美食嗎?”
“尊主!”秦墨秀的眼睛頓時就紅了,“尊主!請不消管墨秀!統統都是墨秀自作自受!不要為了墨秀……”
薑海晏摸了摸下巴,秦墨秀還真冇說錯,他之以是問那麼多,隻是為了套秦鶴生的話罷了,就算秦鶴生真的有為他續命的體例,他甘願死也不肯意和這殺主仇敵同流合汙,更何況這傢夥所謂的續命體例還是打劫朝氣這類惡毒狠厲的手腕……
“如果他底子不籌算留下來,隻是為了套我們的話如何辦?你如何能夠等閒信賴一個正道修士!”
“我具有他的統統影象,”秦鶴生神采沉寂,語氣暖和,“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莫非你現在竄改主張了?”薑海晏想起還在內裡的瀋河清,心下頓時有點慌亂,不過他還是儘力保持著平靜,冷冷地看著秦鶴生。
秦鶴生抬高了聲音,語氣中帶著惹人浮想連翩的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