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呀?”顏辭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她本身都冇發覺到的媚意,“不是你叫我輕點嘛……那你說,到底是要重點還是輕點,我還要不要顧恤你了?”
某種程度上,她感覺本身比男人本身更體味他們身下的小兄弟。不管是書籍課本上的筆墨質料,還是實驗人的實體演練,都讓她對它的構造體味得一清二楚――那裡神經最多,那裡最敏感,那裡最輕易讓人嗨翻天。
她的好勝心一下子被他委宛的回絕激了出來,開甚麼打趣,她絕對不會接管第一次勾惹人以完敗告終的成果。
後者的話就輕易多了,如果小兩口正在熱戀期,除了含情脈脈的親吻和對視,大抵還會會商下角度和力道題目;要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女的冇準一邊動一邊抱怨比來市場的菜又貴了,男的或許閉著眼睛胡想著內心的女神。
令她不測的是白子森超強的自控才氣,小白弟弟都硬/成那樣了,竟然還能夠咬牙死守著原則。
算了,看在他是第一次的份上,她也不想逼得太緊。收起那些不應時宜的惡興趣,顏辭開端用心迴應他的親吻。
白子森傻笑著貼到她身上,冇臉冇皮地說:“巴不得你對我再過分一點……”
籌辦推開他的手就那麼僵在了半空中,她看不見他的神采,卻能感受他現在滿身心的依靠和滿足。
既然到了談愛情的年紀,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男生拍拖。白子森夠帥夠開暢,和他在一起的大部分時候顏辭都是笑著的。
“輕點啊?”顏辭拉長調子反覆了一遍,非常善解人意地停下了手上摸乾脆的行動,虛虛擋住某個不循分的東西,“這模樣不動是不是更好?”
……河蟹中……
提到許願,他俄然後知後覺地發明她貌似還冇承諾和他來往。
他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顏辭本來還籌辦了一肚子的話調/教他,這下一句都冇機遇說了。
從開端的周天碰到現在的白子森,顏辭越來越能瞭解某些男人的表情――看著如同一張白紙的人因為本身的原因而染上情/欲的色采,那種完整掌控對方任何纖細竄改的感受實在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