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談愛情的年紀,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男生拍拖。白子森夠帥夠開暢,和他在一起的大部分時候顏辭都是笑著的。
不幸顏辭從他無認識頂著她開端就一向等候著他能用壓抑而巴望的語氣說:“小辭,幫幫我好嗎?”接著她就能小小地假裝嬌羞一下,再把曾經看到的“十八般技藝”在他身上試一遍。
“你……”白子森隻感覺額頭上青筋跳得短長,身材和心機的兩重摺磨讓他早就忘了本來死守的原則。他現在獨一但願的就是她能夠趁早給他個痛快,不管做還是不做都行,起碼不要卡在中間不上不下。
令她不測的是白子森超強的自控才氣,小白弟弟都硬/成那樣了,竟然還能夠咬牙死守著原則。
顏辭強忍著噴他一臉的打動,冷靜安撫本身是她走錯了畫風,對待白子森就不能用默許的翻開體例,大棒比胡蘿蔔更首要。
“我甚麼呀?”顏辭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她本身都冇發覺到的媚意,“不是你叫我輕點嘛……那你說,到底是要重點還是輕點,我還要不要顧恤你了?”
她忍了幾秒,實在忍不住轉手便擦在了他的內褲上。歸正替他洗衣服的人又不是她,顧慮那麼多做甚麼?
……河蟹中……
徹夜他會告白,會吻她皆在預感以內。顏辭的直覺向來很準,更何況對方是個喜好把情感明顯白白寫在臉上的人。
這也恰是為甚麼明天早晨她會承諾伶仃和白子森來五虞山,並對兩人的密切行動冇有涓滴架空乃至非常行動的啟事。
籌辦推開他的手就那麼僵在了半空中,她看不見他的神采,卻能感受他現在滿身心的依靠和滿足。
白子森傻笑著貼到她身上,冇臉冇皮地說:“巴不得你對我再過分一點……”
算了,看在他是第一次的份上,她也不想逼得太緊。收起那些不應時宜的惡興趣,顏辭開端用心迴應他的親吻。
換成之前的他,能夠還會感覺跟五女人打交道是挺不好的一件事,現在食髓知味的他天然不會再這麼想了。
換成小說形式,普通是男主邪魅地一笑,用“對勁你所看到的嗎?”這句全能台詞開啟純真女主的兩性之路,然後虎軀震一震,低聲吼一吼,最後必然要不忘感慨女主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啞忍地看著她,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