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柳子回身下了樓,蘇行之直起家,拿起羊毫沾上墨汁,揮筆在白紙上洋洋灑灑地畫了起來。
女人們接踵將他圍住,有兩位徑直坐到他身邊,挽起他的手腕,腦袋靠在他肩上,不斷閒逛他的臂膀,蹭著她們白淨飽滿的胸脯,引得那道人麵紅耳赤,連連躲閃。
果不其然,那人始終跟在他身後,與他保持著兩三丈的間隔,隻要蘇行之一轉頭,他便假裝看向彆處,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
待女子走後,蘇行之雙手舉起狗崽子,見它眉頭輕皺,鼻翼忽閃忽閃的,似是對這裡的氣味相稱不滿。
“小傢夥乖,等辦完事我們就走,毫未幾留!”蘇行之安撫著,便想要去親親它的臉頰,哪曉得狗崽子連連後仰,硬是不讓他得逞。
鴇媽跟著漸漸展開的畫卷望去,隻見一幅幅分歧身形、分歧場景、分歧人物的男女交|媾圖展現在麵前,人物栩栩如生,活色生香,光是瞥上一眼,便叫人眼熱口燥。
紅衣女子躊躇了下,蘇行之又補上一句:“你便說是我找她談一樁買賣。”
蘇行之奧秘一笑:“待會我自會證明,另有一樁美事要說予鴇媽聽……”說著傾身在老鴇耳邊低語了幾句。
蘇行之勾唇一笑,跨進了寅春苑。
蘇行之淺笑著點頭道:“鴇媽,這買賣……”
非常對勁地收起畫筆,蘇行之從懷中摸出一枚精美的印章,在落款處悄悄一按,一個紅豔豔的蘇字鮮明印於紙上。
莫清遠睜著血紅的雙眼,昂首望向二樓,見蘇行之一手抱著狼妖,一手朝他揮了揮,滿臉的幸災樂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扯著嗓子吼怒:“混賬!你給我下來!”
雖不知鴇媽說了甚麼,但從羽士通紅的臉龐,不知所措的神情看來,定是講了很多葷段子。
看到這個字,鴇媽當下一驚,這畫莫不是出自那蘇姓名家之手?她們做這一行的,對各路春|宮圖很有體味,畫得最好的便是被世人稱之鬼才畫手的蘇一漣。
過了半晌,樓下大堂傳來一陣喧鬨聲。
那道長越是掙紮,女人們就摟得越緊,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女人送到嘴邊的酒杯堵了歸去。這一來二去,未幾時,羽士已被灌下了好幾杯酒。
“敢問公子,此畫但是出自蘇一漣之手?”
來到道長身邊,鴇媽將畫遞給他,說道:“這是樓上的蘇公子讓我遞交給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