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比燒紅的鐵器還要硬熱的東西正一點點侵犯著我的身材,我內壁絞緊收縮,很不天然地推拒他在存在。異物帶來的扯破式疼痛還是讓我本能地不肯屈就,我耐不住悶哼一聲,儘力偏過腦袋,已經蓄下水汽的眼睛表示王謝稍稍慢一點,我實在是疼。
——我確切有點受不住了,這刺激已經不能說舒暢,快趕上應戰人極限的科罰了!我口水順著伸開喘氣的嘴角緩緩流下來,像是癡了一樣根本來不及擦去,腦筋裡混渾沌沌滿是炸開閃電一樣空缺,鼻間難耐地哼出聲,真思疑本身快被王謝折騰的魂兒都飛出天靈蓋兒了。
寢室裡白燈光亮晃晃的,跟明白日耀瞎人眼的晴日頭一樣煌煌。我大腦有點當機,好似個小內存條讀取不了超大檔案,逐字逐句消化起王謝的說話都嫌困難。我就這麼偏著腦袋跪趴在床鋪裡,愣愣看馳王謝笑得比白新月兒還都雅的眉眼,抖著嘴唇,完整不曉得說點甚麼才應景兒。
五十一回
對待性上男人都一個德行,我本身偷偷打飛機被不測停止時都恨不得想殺人,我能夠充分瞭解王謝現在甚麼都冇法顧及,隻一味將本身推動我身材的巴望。倒不是因為他不在乎我,反倒是因為太在乎,對於身材本能的交合欲求,已經再也壓抑不下、禁止不了了。
不容回絕的全根冇入,我聽到王謝滿足的抽氣聲。我決定還是不勞煩他共同我了,儘量本身放鬆肌肉找條活路算了。因而我怏怏轉回腦袋,對著麵前已閃現搖擺趨勢的虛空深深呼吸,再長長吐息,極力將蒙受把柄攻擊已緊繃過分的身材疏鬆開,好采取身後阿誰衝動到近乎忘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