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功課全數搞定交上去又過了一週,我連著兩週冇在家裡過夜,得了空可不能再瞎混鬨,得先歸去跟母上大人做路程報備才行。因而這週末我好說好道跟王謝請了假,籌辦在家過兩天。王謝初始還捨不得,借了依依惜彆的名頭明白日把我摁床上胡作非為,隻把我提褲子的勁兒都折騰冇了才堪堪停止,還奉迎說一次性吃個飽兩天見不著就不饞了,情之所至,我得諒解。
我氣得一口老血梗喉嚨裡,諒解你奶奶個熊!當天中午我飯都冇跟他吃,直接捲了包回本身家了。
我額上麵的眉毛要跳不跳,支支吾吾半天,還是泄了氣似的散散搓了把臉,裝冇事兒人普通抱起衣服回寢室了。王謝在我身後直樂,扯著嗓子喊我從速洗漱用飯,今兒糖醋魚保準好吃。
我俄然記起王謝第一次來我房間,也是站門口嗅鼻子不肯出去,直說我屋裡存了一股子怪味不好聞。當時我鼻子不知是不靈光還是如何地,啥也冇聞著。厥後我媽送宵夜也聞到了,還藉此為由頭捲了我去客房睡了一晚,這屋裡也給噴上殺蟲劑,算是犄角旮旯清理了一通。
王謝一番俏媚眼做給我個瞎子看,不樂意了。他也怏怏放下碗筷,換了個一本端莊臉問我說,耀耀,你要不要搬東西過來跟我一起住?
這個新事件會呈現一個包子……我要幫男主把平生都籌算好!我是親媽我是真愛誰都不準辯駁我。
這下我也顧不上褲衩冇穿光屁股了,碎碎念著“完了完了這禮拜一專業課算是白睡疇昔去了”,屁滾尿流趴下床找手機去了。
我比來趕功課挺勤奮,我媽一見著我就心疼地摟著我腰說又瘦了。我上午陪王謝混鬨一通累得夠嗆,冇精力跟我媽嘮嗑,吃了飯就爬上二樓,籌辦睡個午覺養養神。
排闥進房,一開端還冇感覺不對勁,隻風俗性以為夏氣候悶,屋裡有股沉甸甸的味兒很普通。可直到我又跑樓下去啃了一頓西瓜返來,我才覺出屋裡的味道彷彿太不對勁了。
用飯間王謝坐我正劈麵,一邊拿筷子扒拉大米飯一邊衝我拋媚眼。我給這位樂得找不著北的上門半子鬨得實在冇胃口,就擱下筷子說,親哥啊你有事兒直說,彆神神叨叨跟個拉皮條的老鴇子似的,再拋媚眼眸子子都要飛出去了。
我阿誰彆扭,瞧他當小保母當上癮了,做飯都做出節拍來了,我就逗他回一句,拖長音兒說:“好,好得不得了――昨晚我做一夢可樂了,夢見一田螺男人正擱家裡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