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婦服從,謝過皇後孃娘,謝太長公主。”鄭夫人的確恨不得給鄭輕巧兩個耳刮子,罰是小罰,但本日過後,這君都高低怕都曉得他們鄭家女兒獲咎長公主與周家蜜斯一事,還連帶著獲咎攝政王妃,誰還敢與鄭家多交友?
連君黛都未想到顧月卿會拿出如此大禮,她的見地比周茯苓更廣,這內裡的東西,她能看得出不管哪一樣都是上品中的上品,且一看便知是經心遴選出來的。
世人大驚,這但是鳳釵啊!不是普通的釵子!還是皇上親身著人打造贈與皇後之物,皇後多年戴著的!
是以鄭輕巧開口時,鄭夫人幾乎一巴掌打疇昔,又不敢在朱紫麵前失禮,隻得錯愕的等著,隻盼著朱紫們能不計算……
鄭輕巧越怒越好,她剛巧能夠多加操縱!
“皇上縱是病重,他尚在皇位一日,這君臨便是以他為尊,他賜封下的一品郡主,品階在一品以下的,凡見著都該施禮,可自本宮坐在這正廳以來,從未瞧見一人正式給茯苓見過禮。如何,莫非你們的品階都在一品之上?”
如此,她與皇上便能放心分開。
周茯苓,這筆賬她鄭輕巧記下了!
很好。
明天三點見
世人訝異之餘不由想著,公主公然是公主,縱是落魄,脫手也一樣豪闊。
周茯苓忙倉促跪地,“皇後孃娘,如此恩情,臣女斷斷受不得!”
豈料孫扶蘇並未就此善罷甘休,“便是皇上與本宮都不在,這君臨也另有攝政王。如何,攝政王妃送個禮還要你們過目不成?莫不是連攝政王也不放在眼中?”
“姑姑,你可不止是景淵的長輩,亦是皇上獨一的長輩,傾城都儘了一份心,本宮也該有所表示纔是。更況不過一支釵子,中看不頂用罷了,留給茯苓做個念想罷了。”
“這是暮年皇上特著人給本宮打造的釵子,本宮戴了很多年,此番便贈與茯苓,望你也能尋得一個好歸宿。”
孫扶蘇看向周茯苓,麵上的冷意已不在,而是端莊含笑的模樣,“茯苓,來。”
周茯苓滿心打動,即便她曉得皇後和王妃都是因著父親母親才為她出頭,她也非常打動。
不得不說,當初顧月卿出嫁時,為堵住天啟那些大臣和天下人的嘴,林青乾可謂是下了血本,那一車車的嫁奩都有了了的票據記取,決然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