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孫扶蘇掃向世人,“本宮倒是不知,皇上親賜的郡主,何時竟是甚麼人都能隨便衝犯的?此還是當著本宮的麵,倘若本宮本日不在,難道更不將聖旨看在眼中?”
忙拉著一樣惶恐的鄭輕巧重重跪下,“皇後孃娘恕罪!皇後孃娘恕罪!”
周茯苓滿心打動,即便她曉得皇後和王妃都是因著父親母親才為她出頭,她也非常打動。
若分開君臨去藥王山,照著周茯苓的年紀,大婚之日定不會遠,到時她一定能參加。
攝政王……冷血嗜殺,那個敢開罪?
聽到她的話,底下世人無不驚奇,傾城公主乃是天啟先皇留下的獨一公主,便是不得寵,她能在出嫁時得天啟帝將北荒七城賜為封地,即便是荒城,那也是天大的恩情。
“皇後,這禮實在重了。”君黛感喟一聲道。
周茯苓起家上前,孫扶蘇拉過她的手,親身將鳳釵放到她手中,“你也莫要感覺這禮貴重,且就當是提早給你的新婚賀禮。”
周茯苓一頓,還是將手中的盒子翻開,竟是一整套的金飾!
昂首跪地,廣袖諱飾下,雙拳緊握。
“好了,起家吧。”孫扶蘇有點不耐煩。
世人訝異之餘不由想著,公主公然是公主,縱是落魄,脫手也一樣豪闊。
“姑姑,你可不止是景淵的長輩,亦是皇上獨一的長輩,傾城都儘了一份心,本宮也該有所表示纔是。更況不過一支釵子,中看不頂用罷了,留給茯苓做個念想罷了。”
這個釵子賜下,何人還敢低看這個京博侯府半路尋回的嫡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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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周茯苓一道走在花叢小道間,劈麵便走來幾個年青女子,搶先一人拂身見禮,“臣女慕婉兒見過王妃、見過茯苓郡主。”
這番下來,底下的人多餘驚駭,隻要慕婉兒一人滿心的嫉恨更甚。
周茯苓,這筆賬她鄭輕巧記下了!
沉默一瞬,君黛便笑道:“既是這般,那我便代茯苓謝過。茯苓,既是王妃的情意,你便收下。”
君黛猶疑,孫扶蘇又道:“更況茯苓乃是皇上親身下旨賜封的郡主,本宮若不做些甚麼,怕是會叫人感覺皇上現在病重,他所賜旨意便也不再管用!”
顧月卿眉眼清冷,語氣卻不顯冷硬,“姑姑,你是我家王爺在這人間獨一的長輩,這些年多虧你對王爺多番照拂,此不過是傾城的一片情意,還望姑姑莫要推拒。”
君黛和孫扶蘇都不由多看她兩眼,孫扶蘇悄悄點頭,看來不止是景淵對傾城上心,傾城待景淵也是至心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