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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卿挑挑眉,“錯,是你這平生必定是本宮的人。”
顧月卿卻對峙,微微擰眉,“不成,王爺的傷由我親手包紮,受傷程度如何我非常清楚,若好生將養,半月便能結痂規複。若隨便這般對待,許一月兩月都難好全。”
若真要打起來,莫說他身上有傷,便是無傷,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分出勝負。再則,刀劍無眼,他又如何會與她脫手?
試圖用說話轉移重視力,“那夜卿卿來此,所為何事?”
君凰無半分讓顧月卿回青竹院的籌算,道是她的婢女不在身側,無人服侍。
“嗯?”
“不是甚麼大事,待會兒再說與你聽。”
君凰淡淡挑眉,低頭靠近她幾分,“早前倉猝未及細問,不知王妃所指家法為何?”
還時不時蹭著她的脖頸,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也不知是因著他拇指的摩擦,還是因著他以這般模樣與她說此一番話,臉頰有淡淡的紅暈。
不過她反問的話未說出口,便被君凰的一句他身上有傷,需有人近身服侍,常日裡他貫常不允人近身,若她不跟著一道去月華居,他便連帶著傷一併跳入池中洗漱。
這是她第二次踏進此處。
顧月卿有種翻白眼的打動,他怎特彆固執於此事?所謂家法不過是她臨時起意。
“然我尋你是必做之事,便是不能以和親之名入君臨,我亦可尋其他體例名正言順悠長在君臨逗留尋人。擺佈我要尋之人不是你便是皇兄,以我之能,信賴縱是保衛森嚴如攝政王府也一樣入得。屆時必能與你相見,待將你認出,斷不會曉得你身中劇毒而不顧。”
君凰卻牽著她一步步走向月華居的內院。
他的唇貼在她唇角,說話間,唇瓣總不自發從他溫熱的唇上掠過,有種酥麻之感傳遍滿身。
見他勝利變了神采,顧月卿沉寂的小臉上,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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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量,便聽到一陣翅膀撲騰的聲音,昂首看,竟是一隻鷹落在窗台上。
“不過一點小傷,無妨。”說著還將她又往懷裡扣緊了幾分。
鄰近亥時,馬車到攝政王府。
“卿卿,你自打生下來便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