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姈等她放下茶杯,問:“機器都調試好了?”
“鐵絲跟得上麼?”
卻隻能住在寒山南北兩岸的新城,至於彭城,現在已淪為湖中島,為梁軍水寨。
因為鐵鍋的‘進貨價’真的很低,出乎料想的低:哪怕是小號鐵鍋,進貨價一個也就一百八十文錢。
有了“特許運營”,才氣具有噴錢的“錢泉”。
“不但我恨,很多人都恨,恨梁賊殘暴,恨朝廷無能,可那又能如何?天子禦駕親征都攻不下來,官軍傷亡慘痛,我們還能有何體例?”
而低息乞貸的回報,當然是特許運營,以鐵鍋,白瓷為例,除了官營,官方邸店要想參與鐵鍋、白瓷的發賣,必須獲得州廨的特許。
“要說恨,當然是恨的,不說田產,就說祖墳,祖宗墳塋被水淹了,現在想去祭掃都去不了。”
但是,日子還得過下去,而梁國治下的徐州,讓他發明瞭前所未有的商機,隻要掌控住,短短數年以內,他能賺到的錢,要之前喪失的財帛多很多。
李笠在鄱陽內史任上的行動及表示,讓商賈們對其運營才氣有充沛的信心,以是當李笠要在徐州任上大有所為時,商賈們天然聞風而來。
以是,“三成支出歸內庫”這一引誘,是讓天子答應徐州州廨運營財產、不會被彈劾資敵的最大啟事。
黃姈對白瓷脫銷很有信心,至於鐵鍋,因為幾年前,建康東冶就已經大範圍鍛造生鐵鍋發賣,銷路不錯,想來徐州這邊的鐵鍋,也能有不錯的銷路。
“因而,打發我來彭城...寒山,找官府進貨,冇想到,走在街上,卻見了鄭兄的邸店。”
好不輕易一家人團聚,小傢夥們精力充分,成日裡在一起玩耍,以是府裡非常熱烈。
這類罪名究查起來,可不是鬨著玩的。
“他們也明說了,放水就守不住彭城,以是,不是和大夥過不去,實在是冇體例。”
簡而言之,就是靠煤、鐵以及寒山堰的水力資本辦實業,來個‘實業興徐’。
如此一來,就冇有多少現成的熟地能夠種糧食,那麼多將士、官吏和百姓的口糧,都得從淮南運來。
以是,李笠想了很多體例來給州廨‘創收’,那就是創辦礦業、財產,靠經商賺賦稅。
“本來如此。”龐靖點點頭,如有所思。
不但如此,徐州州廨冇有田租、戶調支出,既然冇有支出,也就有力承擔各項支出。
州廨構造了很多次‘美食會’,專門以鐵鍋烹調各種菜肴,請與會職員咀嚼,並對鐵鍋的用法停止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