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陣聽到這魅力無窮的聲音再度響起,反應了半晌當即道,“不要!”
空蕩而偌大的房間被*的氣味包裹,讓人這般羞怯。
他前次也這麼說,但究竟上但是痛不欲生。
這如果讓隊長看到了,至心丟臉得想死啊。
嘴角上揚的燕王三兩下剝開於陣的衣衿,暴暴露那潔白細嫩的肌膚。
“為何不要?於陣又不是女子。”
柳於陣點了點頭,熱血已經衝昏了他的五感,獵鷹是完端賴極度敏感的感受行動的,現在那統統的直覺觸覺都被燕王剝奪,指尖所觸碰的處所儘是他如此敏感的部位。“就算,就算你明天來大阿姨……嗯,嗯……我也,不會逃。”
“嗯……”被全部放倒在圓桌上的柳於陣不由暴露稚態,他還是未經人事的雛兒,那裡受得了這類挑逗,內心越亂,越是冇法擺脫。
燕王將他連衣服全部兒地抱上床去,邊吸吮親吻,邊脫下本身的衣裳。
燕王的吻如此深沉,伴著降落的喘氣,摟著於陣雙肩的手不竭婆娑起來。
他曉得本身沉淪那副身材,他乃至冇成心識到本身正伸脫手去,急不成待地幫燕王解衣裳。
他等不及了,快的套弄和潮濕後,燕王當即傾身挺入。“嗯!”好緊,於陣的身材竟然一如未開過一樣,明顯之前都這般欺負他了,真是奇異的身子,不,固然喬裝得很像,但是這類緊緻感毫不是同一人的身子。
認識到本身竟然全無抵當地被扒了個光,那禍首禍還笑吟吟地盯著本身赤條條的身子時,柳於陣瞪大了眼睛,委曲地抱著本身,“住、停止。”
眼中燕王的形象漸突變得高大偉岸,於陣向來不曉得本來帝王將相是如許的,由內而外散的威武氣質讓他幾近冇法直視。
幸虧,就算他是內裡來的殺手,那也是未經**的殺手,真真合他胃口。
“本王要射在內裡。”
“身材變強了嘛,是為了逢迎本王嗎?”
於陣的身子顫抖得很短長,若不是燕王曉得他死也不肯喊疼,定是會覺得他也很享用這緊緻的快感。
他半掩衣裳的模樣真誘人。
一*海潮用去,柳於陣已然精疲力竭,**的快感被衝上顛峰,終究身後之人抽離而去,用衣布采取體內噴湧的海潮。
但這一瞥卻讓他醉到內心去了,那身形壯碩健壯的燕王挺起胸膛,誇耀著本身身材,含混的神情中,又是讓他讀不懂的那種情感——喜好他麼,燕王就那麼喜好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