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伸脫手去,悄悄在於陣臉上颳了一下,邊喘邊密切隧道,“那、於陣說不要便罷了。”
身材的炎熱再冇法忍耐下去。
燕王當然不成能停止,趁著柳於陣意亂情迷不能自控,早在他滿身吻了個遍。
一昂首就會瞥見那張向來冰冷的麵孔,那曾經為他吐血,卻暖和凝睇他的人。
於陣感覺本身要瘋了,明顯在被男人親吻擁抱,他卻感覺很鎮靜。對了,那身材,他一向想要看到的那副身軀就在麵前了。
眼中燕王的形象漸突變得高大偉岸,於陣向來不曉得本來帝王將相是如許的,由內而外散的威武氣質讓他幾近冇法直視。
累到在枕頭上的柳於陣側著臉看著他的行動,深深的喘氣,毫不粉飾他的精疲力竭。
他前次也這麼說,但究竟上但是痛不欲生。
他曉得本身沉淪那副身材,他乃至冇成心識到本身正伸脫手去,急不成待地幫燕王解衣裳。
欸,等等,為甚麼燕王用來擦拭異物的布這麼眼熟?
咦?!那不是他的官袍麼?!</P></DIV>
“彆管內裡的事,明天,你是我的……”燕王不止一次將他的視野引回本身身上,這惡劣的傢夥,來他這裡的目標一目瞭然了,他覺得他燕滕華是甚麼人,“如果生甚麼事的話就能逃脫了”這類設法,本王可不會答應。
讓人猜不透的柳於陣以是才這麼讓他沉迷。
“為何不要?於陣又不是女子。”
真糾結……
他之前從冇有在外人麵前揭示過本身的衰弱了,但在燕王麵前他彷彿就冇雄起過。
但這一瞥卻讓他醉到內心去了,那身形壯碩健壯的燕王挺起胸膛,誇耀著本身身材,含混的神情中,又是讓他讀不懂的那種情感——喜好他麼,燕王就那麼喜好他麼?
交合情到濃時,竟是讓人如此鎮靜感受,柳於陣忍著痛,垂垂感遭到來自每一次狠惡打擊中的快感,要丟了,啊啊啊,要丟了……
方纔還沉浸在燕王手頭行動的於陣俄然渾身一震,“嗚……”
燕王纔不睬他胡說些甚麼,倒是一次次把試圖反壓他的這臭小子翻了個身,毫不料外埠貼上了他如瓷如脂柔滑的後背。
燕王的吻如此深沉,伴著降落的喘氣,摟著於陣雙肩的手不竭婆娑起來。
“本王要射在內裡。”
幸虧,就算他是內裡來的殺手,那也是未經**的殺手,真真合他胃口。
認識到本身竟然全無抵當地被扒了個光,那禍首禍還笑吟吟地盯著本身赤條條的身子時,柳於陣瞪大了眼睛,委曲地抱著本身,“住、停止。”